顷刻,沉照溪便疼得闷哼一声,泪水也从眼角滑落。
烛台稍稍远了些许,萧瑾蘅木然地盯着她的眼,并没有准备就此停手;“沉照溪,对不起。”
又是一滴,覆住挺立的乳尖。
“沉照溪,对不起。”
“沉照溪,对不起。”
“沉照溪,对不起。”
......
顺着腰线继续向下,所经之处红莲尽数盛开。
点点斑驳,和着压抑的呻吟,让泪融了个彻底。
到了腿间那处稀疏的桃园之地时,萧瑾蘅这才有了半分迟疑。
“沉照溪...”她轻唤着,身下之人却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你怕我啊......”
嘴被塞住,自然是得不到回答。
烛台终是被放下,指尖细细抚着那些已经干涸了的蜡痕,萧瑾蘅的半张脸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见她面上的痛苦。
“沉照溪,”她反复刺激着那些伤痛;“你恨我吧,最好恨一辈子。”
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
以恨之名,起码能记得我很久很久。
爱也是一辈子,恨也是一辈子,最好做鬼也不要放过我。
去她的一笑泯恩仇!
不要原谅我,不要放过我,不要舍弃我......
缓缓揭开已经凝固的蜡迹,白皙的肌肤已经被烫出斑斑点点的红印;萧瑾蘅俯下身,虔诚地一一吻过,她本该将沉照溪奉若珍宝,可骨子里的恶一次又一次的无法被约束。
兴奋的愧疚愈发强烈,瞧瞧,她沉照溪身上的明珠有瑕全是自己的杰作。
她将明珠玷污,染上尘泥。
身下的人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只能从被塞住的口中泄出点点嘤咛。
眼波含泪地望着萧瑾蘅,沉照溪企图通过此惹得她的一点怜惜,而后解开她的穴道。
毕竟她越是挣扎,被封住穴道的地方越会酸胀,再和上萧瑾蘅这般不时用牙尖咬着,敏感的身体早就坠入欲河。
难以自持地想要贴着萧瑾蘅的身子,向上迎合,予取予求。
不过脑袋昏昏沉沉的萧瑾蘅大概是会错了意,见她被封了穴道还这般挣扎,只当是她恨透自己想要反抗。
解了沉照溪嘴上的束缚,烛台再度倾斜,更多的蜡液滴出,顺着大腿内侧拖出长长的红痕。
“呃唔——”沉照溪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唇角也有些泛着白;“萧.....萧......”
话还未说出口,唇瓣就被萧瑾蘅含住,一切让她害怕听到的话就这般在唇齿间缓缓消散。
复又用破碎的布条堵住了她的嘴,萧瑾蘅实在是没有勇气再从她的嘴里听到什么。
如此懦弱。
温热的指尖逼近神秘的桃花源,只是近了,却屡屡拂过,直到泉水涌出也不曾给予更多的抚慰。
腿心的蜡液已结成硬块,萧瑾蘅细细地抚摸着,反复地让沉照溪吃痛,直到泪沾湿了头下的锦枕。
定是错觉吧,沉照溪的眼神并没有最初那次的怨恨。
双手捻着娇嫩的花蕊揉了数十下,直到自脖子向下的红晕在双乳间那些斑驳连结。
身下的人已经动情,萧瑾蘅本该稍稍高兴些,可那双倔强的眸紧闭着不去看她。
这个人,赠她剑穗,又折柳给她;萧瑾蘅都快有了一种错觉,一种她对自己有些许心动的错觉。
可宴上又毅然决然地跟萧世檀走,方才又向她辞行......
一滴清泪不知何时从眼中落下,落在沉照溪的一只乳尖。
倏忽间萧瑾蘅从泪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的脸,唇角勾勾落落,她头一回这般感谢自己骨子里留下的血脉,让她还能当一次某人的替身。
“沉照溪!看着我!看着我!我不像他!记住我的脸!!!然后狠狠地报复回来!”
沉照溪闻言睁开了眼睛,一双暗淡的眸就这般看着她,死水一潭,没有半点波澜。
萧瑾蘅误会了,误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