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林羌咬住他唇,咬出血。
靳凡最不怕疼,抽插更快,次次到底:“开口黑社会,闭口大哥,我不把你给我安的罪名坐实了,不是辜负你?”说话,突然猛地一顶,托住她大腿根换成女上的姿势。
林羌双膝跪在座位,甬道被他的几把开凿得更深,她以为他虚长了一个尺寸和硬度,结果发虚的是她……
女上对林羌来说是折磨,这个姿势仿佛是她的性癖根源,靳凡那根几把从下往上插,没多久她就嗨了,脸很红,浑身的汗,怕自己被他一回就养刁了,想走,却被他死箍住腰。
哪怕做爽了,痛快了,她也不想失去立场,照脸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左脸顿生出红色的巴掌印。
他也不纵她,猛一挺。
“啊——”林羌被捅到了点,较劲地趴在他肩膀,用力一口,咬下他一块皮,结果换来更激烈的操弄。
靳凡本来是掐着她腰,她这一反抗,改成托着她腿往上颠送。
“嗯啊——靳你傻逼——嗯。”林羌骂着骂着忘了怎么骂了,不自觉地搂住他脖子,开始迎合。
肉撞肉的啪啪声、插进抽出时挤到淫水的唧唧声,再加上林羌的呻吟娇喘声,从车窗的缝隙逃窜出去,盈了一天一地。
林羌被插得理智全无,抱住他头,把软糯的胸部送到他嘴边,借他硬挺的鼻梁摩胸珠。
靳凡从她的胸沟吸咬,一路往上,吻住她嘴。
唇舌缠绵,那一点点烟味仿佛变成催情药水,哪怕嘴唇伤口都因用力研擦撑开了,血在两人嘴唇贴合的缝隙肆意流淌,也没阻止他们。
亲到嘴麻,靳凡拉住她胳膊一甩,大掌摁住她的美背,往坏往烂里继续干她。
他还有空给她拢头发,但只是为了攥住,往后扯,俯身下去,唇贴着她耳轮:“学会了吗?”
“学你妈……”林羌给不了他好话,他几把大活儿好也得骂。
靳凡使劲几下:“不是想做一次?做爽了吗?”
林羌爽了:“真不行。”
靳凡惯着她,随便口是心非,一点儿也不恼:“不行还亲我,还配合我,还能叫出来。”
“别太拿自己当回事,换谁都行,我都能叫。”
靳凡唇瓣张合,夹住她耳垂,声音压到最低档:“你最好是。”
又是猛一挺。
“额——”
早上的霾渐散,太阳缓慢升至头顶,这辆越野不知不觉停在封闭路段一整个上午。过了十二点,车里声音没有了,味道还在,是一种精液淫水交融加热的味道。
林羌光着下身闭眼靠在车窗,穴处被靳凡的大几把捣弄太久,两片唇还没合上,红得发紫。
靳凡穿好了裤子,拿林羌大衣给她盖上下身,换到驾驶座,把车开到她家楼下,下车,打开后车门,用大衣把她裹好,抱起来,上楼。
放她到沙发,靳凡站起来,背过身,点了烟,抽一口,转过头来,俯视她说:“你不是有职业道德吗,让你白拿钱你不愿意,现在给了你一个理由,当嫖你的。”
真是傻逼,林羌看都不看他。
“再凑上来,我就当你是想送上门给我弄了。”
林羌伸手抓起酒瓶子丢向他:“滚你妈!伪造病历是吧?真他妈有心脏病吗?别他妈让我知道你具体什么情况!”
靳凡接住酒瓶,什么也没说,把烟抽完碾灭,走了。行至门口,他停住脚,却没回头:“再见,林羌。”
靳凡走了。
门慢慢擦动,像鸭子一样发出难听的嘎嘎响,直到咔嗒一声锁死,林羌脸上怒意云散烟消。
她并不生气,她也没费力气,谁嫖谁说不好,只是很疑惑一点,他怎么突然来这一出?昨晚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活儿真不用干了?
她拿起手机,正好杨柳给她打来电话。
接通后,杨柳说:“宝,买卖不做了,钱你也不用退了。”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中午靳叔叔打电话,说他们想别的辙,不用你去做什么了。”杨柳比林羌还犯迷糊:“这买卖不做了我能理解,但不退钱我真没想通啊。虽然我也这么期望,但他们掏钱的居然先说了……”
林羌把电话挂了。
房间很静,呼吸可闻,唯一在动的,除了林羌的眼睫毛,就是鱼缸里那只小王八。她在市场买菜时鬼使神差买的,她以为过两天就死了,谁知俩月过去了它还活着。
命这东西挺脆弱的,但有时候也挺顽强的吧?
活儿不用干了,钱也不用还,这可能是这些年里最好的消息了。管他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他活不活,他们又活不活,反正她可以活了,终于有钱续命了。
可是。
为什么呢?
靳凡把车开到一片麦地,定位为农业区的省份稍微往偏里走走就能看到庄稼地,挺穷的地方,但人都憨厚,叫他第一次觉得穷凶极恶这词以穷为恶有失偏颇。
他坐在车里,望着这一汪绿色麦浪,只是晃个神,一道斜阳把黄昏带到这片土地上。
他根本找不到完美的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跟林羌做了。话说死了,钱给她了,做是为了什么?
也许他也有点私心,也许他说她那些“滚”里,藏匿着几句谎言。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