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忍不住看了和仪一眼,再看看自家老大,认真地觉得自己的日子应该比灵娘好过。
毕竟自己可不是什么会拍马屁摇旗呐喊的人。
特部说实话离青阳街也不远,很幽静的一个小巷子深处,古色古香的建筑,外头还挂着个街道办事处的牌匾,和仪每次路过都忍不住想会不会真有民众过来寻求帮助。
肖越齐注意到她可疑的停顿,再次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今天一天叹的气比以前好几天加起来都多,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别看了,没人!旁边那两栋住的都是圈内人,别的地方同街道还有别的办事处!”
“挂羊头卖狗肉。”和仪啧啧唾弃:“世风日下啊!”
“哟,这不是小晏书嘛~”打里头走出个走出个红旗袍女子来,走起路来娉娉婷婷,姿态窈窕,高跟鞋落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妆容精致,凤眸轻挑,魅惑逼人。
肖越齐几个忙对她施礼,和仪也对她欠身:“胡夫人。”
她一笑,对和仪说:“替我给桃夭打个招呼,明年我要十坛春风醉。”
然后就意味不明地看了和仪两眼,转身走了。
和仪有点摸不着头脑,江清小心瞥着,等彻底看不到她的人影了,才小心问道:“最近那边有什么喜事吗?我也没听说呀。”
“或许吧。”肖越齐瞥了蒋业成一眼:“把他带到审讯室去。”
蒋业成一开始是很嘴硬的,醒来之后叫嚣着要见安老他们,还高高在上地表示这些小辈们不行,用一种长辈、尊者的口吻训斥负责他的江清和站在旁边的和仪、肖越齐,对打晕他的和尚那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和仪就笑了,上一个这么对她摆谱的现在在哪呢?坟头草三尺高了都!
当即厉声喝道:“你最好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就你那个小马仔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蒋业成怒了:“你是什么人?敢和我这么说话?这是特部不?我要见安老!”
“安老也是你配见的!”和仪把桌子拍的哐哐作响,实木的桌子两半裂开,和仪的手还是完好无损的,和尚、江清忍不住齐齐后退一步,蒋业成也闭上了自己叨叨不停的嘴巴,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和仪在他面前掰下一个桌角,对蒋业成道:“你敢说你的脖子有这块木头抗捏吗?就算你有保命的法子,你儿子有吗?我劝你想想清楚,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什么,一一给我吐出来,还算你一个自首坦白,给你从宽!不然我还是有法子让你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清楚,但那个时候……你觉得你们家有多少的阴德够败霍,你又有多少个儿孙给你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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