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和仪对他稍稍一颔首,回过头去看蒋业成,眼神冰冷的仿佛在看一个没有灵魂的死物。
蒋业成又惊又怒,张嘴就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样对我,你们会后悔的!你们有逮捕令吗?你们是不是……”刚才一个没注意被和尚套上了铐子已经足够他惊恐万分了,这会正不断挣扎着。
和尚身强体壮,压住他一个自然不成问题,但听他喊叫的越来越出格,旁边还有个乱入的医生,眼睛一眯,手在他脖颈后一敲,人就晕了过去,半点声音没有。
江清和他配合默契,早在他眯眼的时候就拉着医生出去办出院了,和仪站在病房里看着“普济寺武僧”发挥,心中啧啧感慨:谁能想到这是曾经温文尔雅长身玉立的佛门之光呢?特部真是一把杀猪刀啊。
和尚敲完看看自己的手,还有些疑惑:“这家伙怎么这么容易就晕倒了呢?”
和仪手伸进包包里掏出一块糖剥开糖衣塞进嘴里,快快乐乐地说:“神识灵脉受伤了嘛!被我敲了闷棍,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和尚听了,看着无知无觉面色苍白倒在床上的蒋业成,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闷棍能把业内赫赫有名的高手打成这样,够狠。
他却不知道,和仪还在心里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未免也太脆了吧,不就是轻轻打了一小下嘛!怎么就成这样了,莫不是……要碰我瓷?
和仪瞪大了眼睛看向蒋业成,怒喝一声:“卑鄙小人!”上前一步,狠狠两巴掌甩在了蒋业成的脸上。
和尚吓了一跳,肖越齐也是一惊,从铃铛里伸出半拉脑袋的顾灵可却桀桀笑了,阴森森地对着无知无觉的蒋业成说:“蒋叔叔,蒋业成,蒋大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然后就要伸手挠他,被和仪拦住了:“等会,还没审呢,等他把料都吐出来,证实是他干的了,你再泄愤也没人拦你。”
顾灵可愤恨道:“都已经这样了,有我亲口指控,还不算证据确凿吗?这种坏事他可能自己说出来吗?”她一边说着,忽然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是不是要包庇他?我就知道,你们特部都是……”
啪。
从铃铛里又伸出一只手,狠狠敲在了顾灵可的脑壳壳上,然后手心向上讨赏一样伸向和仪。
和仪慢条斯理地给灵娘揉揉掌心,语重心长地道:“做事要讲究规矩制度,你说你现在先下手把他给打了,等会你再打一遍就师出无名了,知道你长得虽然没我好但也过得去,但你也得动一动脑啊!”
顾灵可犹疑地看着她:“你没骗我?”
“我们家和师稀得骗你!”灵娘轻哼一声,顾灵可对她还是有一点怕怕的,就闭嘴缩回了铃铛里。
昏迷着的蒋业成浑身的鸡皮疙瘩忽然起来,可惜他自己还无知无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