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也要救,那个也要救,一个是你手足至亲,一个是你闺中密友,那我李安乐算什么?!云俪,你告诉本宫,在你心里,本宫究竟算么?!”
“八抬大轿,三书六礼,祖宗礼法在上,天地社稷作证,李安乐,你说你算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你是呜呜呜呜呜呜……”我没想到她就这么压了上来,捏着我的脸,话还没说完,唇舌似攻城略般凶猛的矛,舌头如蛇般滑入,好似不是吻我,是想将我整张嘴吞进去。
我任由她为所欲为,等她囫囵吞枣地吻了一遍,才松开,静静地注视我,带着难抑情I欲,我好似看到她眼瞳里自己的眼睛。
李安乐的眼睛带着钩子,伸出舌尖缓慢地舔了一圈嘴唇,像是回味,又像是挑逗,她额前碎发凌乱,带着靡靡之气,眉眼如风花般含情,明明她是攻城略地的那个,此时却面颊桃红,露出粉嫩的舌尖,就这么垂眼俯视我,活脱脱的一个妖精。
我一时间溃不成军,Yin虫上脑,翻身压去,搂着她的腰继续密密麻麻的吻,床榻上只有四片嘴唇辗转厮磨滚烫急促的呼吸,直到安乐自解罗衫,托着晃眼的白兔,将那兔耳往我嘴里凑的时候,我才清明。
妈的,云三那 天杀的萝卜头还跪在床边。
我扯过帷幔,被单往她身上一裹,将安乐包的像个粽子,气息紊乱:“殿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