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他们是老夫老妻一般。
何玉凤咬咬唇,有心让他走,但明白他不会离开,话到嘴边留在腹中。
不知何时进入的梦想,凌晨三点多钟,她被尿憋醒。
何玉凤憋的脸红脖子粗,吭哧瘪肚都快哭了。
“我、我想尿尿。”
何玉凤声音不大,睡着的白杨没有听见。
感觉自己快尿出来了,何玉凤叫醒了他。
白杨打开灯,坐了起来,何玉凤:“我快憋不住了。”
“你这样怎么尿尿?实在不行你就这样尿吧!”
不是白杨想看她出糗,是因何玉凤不能随意下地走动。
在一个,她就算下了地,脱了裤子也得站着尿尿,在白杨看来,还不如直接这样尿来得好。
何玉凤听完他的话陷入尴尬,毕竟白杨说的句句在理。
“那、那你出去。”
白杨似笑非笑:“跟我你害什么羞?早晚你都得是我女人。”
“你?”
何玉凤又恼又怒,又拿跟白杨无奈,僵持中,一个没憋住,她居然尿了。
哗哗声音十分清晰,白杨勾着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神态。
何玉凤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泪汪汪,看起来甚是委屈。
白杨摸着下巴,打量她一番,清清嗓子:“你是准备穿着湿裤子睡觉,还是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何玉凤闭着眼睛咬着唇不语,白杨耸了耸肩:“随便你,反正难受的是你。
但是我要提醒你,你尿可以这样尿,拉屎总不能这样拉吧?
并且尿要是浸透石膏的话,估计你明天得重新打石膏……”
两个很现实的问题,石膏怕液体,人有三急。
何玉凤睫毛轻颤,大脑翁的一声,恨不得咬舌自尽。
白杨欲瞥她一眼,要去被橱捞下来一条褥子,何玉凤缓缓睁开了眼睛。
裤子不脱只换褥子没有用,在一个石膏要是被尿液浸透,还得去医院打石膏。
一系列问题摆在何玉凤面前,令她感到难心。
思前想后,何玉凤艰难开口。
“等等。”
白杨笑了:“需要我帮忙脱裤子?”
何玉凤羞红脸点头,白杨笑的那叫一个贱。
“剪子在那里?”
裤子无法脱下来,唯一办法就是剪开裤子。
白杨拿到剪刀,何玉凤结结巴巴:“你不许乱看。”
“用不用我把眼睛蒙上?若是剪到你肉,你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