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凤高耸胸脯剧烈起伏,白杨目光淡淡从她胸前扫过。
咔嚓咔嚓声音响起,肌肤因为挨到剪子引得她频频颤栗。
白杨没想到她身子这么敏感,留意着她情绪变化,剪裤子速度不由加快几分。
裤子两侧都已剪开,白杨把剪子放在一旁,欲要伸手把剪开的裤子从她身上取下来。
何玉凤急了:“不用,我自己来。”
她只是伤了一条腿,上半身没有受伤。
白杨盯着她看了数秒:“你尿性,你自己来吧!”
何玉凤让白杨转过身,他十分配合。
见他转过身,何玉凤瞄着他,支起半截身体,伸手拽剪开的裤子。
吭哧吭哧好一会她才把剪碎裤子从身上拽下来。
白杨从墙上倒影能看见她在做什么,见她盖好被子,转过身:“我倒想看你这种自欺欺人行为能坚持多久。”
何玉凤不太明白他话中含义,但很快她就懂了。
换褥子何玉凤需要移动,她一条打着石膏行动不便。
这点问题没有难住她,裹着被子滚到新褥子上。
白杨冲着她竖起一个大拇指,何玉凤抿嘴一言不发。
“你最好别求道我。”
折腾天放亮他们才躺下,六点钟,何玉凤又被尿给憋醒。
总是往褥子上尿不是那么回事,再说她家也没有那么多褥子让她尿。
何玉凤扭头看向睡在自己身旁的白杨,感到难心。
要不自己在忍忍?
没准一会韩英就来了。
何玉凤这么一想忍住叫醒白杨,缓缓闭上眼睛,等待韩英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何玉凤实在憋不住了。
怎么办?
何玉凤感觉自己膀胱快爆炸了,时不时扭头看看白杨,脸上全是纠结之色。
家里还有几条褥子?
要不自己往褥子上尿?
尿要是浸透石膏怎么办?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何玉凤内心涌上无力感。
平常一个人没觉得有什么,如今生了病,才知自己不是万能的!!
何玉凤红了眼眶,心中都是委屈,豆大泪珠滚落。
她还是叫醒了白杨,虽然很羞涩,但她别无选择。
家里被褥有限,她可不想裸着下半身与白杨睡一个被窝。
“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