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就是两年。
这两年时间里,齐国的发展极为迅勐,国都永邑城更是繁华无比,百姓安居乐业,一切都井井有条的进行中。然夏国昱二国的发展速度也不慢,二国联手接连灭了两个小诸侯国,剩下的几个更小的诸侯国皆是敞开城门,任由自己的疆土并入夏昱二国境内,最后竟只有齐,昱,夏三国尚存。
而夏国显然被接连的胜仗给蒙蔽了双眼,是在深秋的季节里,对齐国开始了第一轮进犯。
“报!北上匣口二里处,探查到一支军队,约莫五万大军!”
快马加鞭的急报让一众朝臣震惊不已。
“什么?可看清是哪个诸侯国的军队?”一朝臣问道。
进殿报导的小兵迅速道:“夏国的大军!”
小兵的回答引起整个朝堂的轩然大波,不少人神情慌张,六神无主。董良和商鞅见状皆是呵斥几句,大殿上这才安静了下来。
商鞅率先站出来道:“启禀君上,五万大军兵临北面匣口处,臣认为只需派弓箭手前往即可。”
说完便抬头向上望去。
两年的时间,祁邪的面容几乎未曾有过改变,一头瀑布般的白发依旧刺眼,只是两年前满身的狠戾被他收了起来,一眼望去就是个成熟俊俏的青年。
祁邪瞥了眼商鞅,正准备出声,另一边董良站出来反驳道:“启禀君上,臣认为商相的法子不可取。”
自从两年前处理流民一事上二人有功,就被祁邪分封了左右相,朝臣们皆是以二人为首,分别站立不同的派系。商鞅是主战,董良主和,因此商鞅身后站的大多都是新扶植出来的武将,而董良那边则是安于现状,思想迂腐的文臣。每到有什么事情需要共同商讨的事后两派必是争锋相对,各不相让。
不管什么方面上。
董良:“夏国率五万精兵来犯,可他们并没有什么理由来攻打我们齐国,倘若我们以礼相待,天下人定会耻笑他夏国野蛮不知礼数!”
商鞅:“夏国来犯,正是我齐国大扬国威的时候,此时若畏畏缩缩,不将他们打退,士气定会受到影响!”
董良:“可若我们迎战,近两年的发展皆毁于一旦,不如递封书信,询问来由在做打算!”
见他冥顽不明,商鞅当即下了一剂狠药,“递什么书信?他们要打借口不就有个现成么?两年前我们屠杀了夏国使臣,其中便是卿大夫崔学义家的一对儿女,董相这是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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