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朝臣立即将头颅给埋了下去。
董良:“……”
该死的!任何事情只要牵扯到简时,自己定然落不着好!
尤其是那件事几乎是董良等人一手促成的!
果不其然,祁邪一听见这个,脸色顿时阴沉了,“就按商相所说,派出弓箭手前往应敌!”
收到相应的命令,商鞅派了手底下的兵将带上最新研发出来的弓箭快马加鞭赶往前往北面匣口,而匣口那边之前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这会搬石头的搬石头,搬油的搬油,已然做出最佳的防御姿态。
祁邪却是深知这次机会到了,不禁激动万分,暗中联系昱国更加勤快了。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越昱两国看起来联手不假,可这两年里每次都是夏国吃肉,昱国喝汤,祁云昱心里早有不满,在前些日子便递了消息给祁邪,商量着二国联手将夏国灭掉。
祁邪为了将简时留在身边,做梦都想将姬玉找出来,这两年除了悄悄偷窥心上人,另外的事情就是在苦练功法,终在前些日子里修至大乘,估量着与姬玉殊死一搏尚有胜算。
可简时那边他终究不放心,赶在大战开始前找到商鞅寻求助力。
“君上在说什么?臣不明白。”
商鞅执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悠然道:“该君上你走下一步了。”
祁邪不与他多说废话,随手下了一步,说:“孤知晓简时化作时七,并在两年前来到齐国。孤也知晓你,简时,还有那两名族人从何而来,做了什么样的打算。只是眼下夏国来袭,对孤来说是抓住姬玉的好时机,只要你愿意帮孤策反他那两名族人,孤保证以后定让公孙启常留王宫内部,不允外出。”
商鞅难得正眼瞧他,“此话当真?”
祁邪难得说出很久未曾的称唿:“先生何必这样来试探我?我与你皆情根深种,对这种情绪最为了解不过,公孙启与简时一般,天性爱玩,自是不喜长时间陪你左右。若你帮我达成所愿,我日后只允他在王宫办差就是。”
商鞅反问道:“两年的时间里还未让你放下?”
“怎么放得下?”祁邪露出一丝苦笑:“日日夜夜心如刀绞,若不是没办法,我早就将他囚于王宫深处,可姬玉与他的三年之约是什么我都不曾得知,这两年里若有些风吹草动,怕是又从我身边带走,想来先生最是清楚这种感受的。”
商鞅喝了口茶,未曾说话。
他清楚这种感受么?
自然是清楚不过的,权利越大,身居高处越久,对周围的人和事掌控欲越高。尤其当对方是自己所在乎的人时候,这种情绪更是折磨的心肝脾肺肾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