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手腕一凉,简时抬眸望去,一条银色的细链子从床柱上蔓延而下,一端系在柱顶,一端系在他的双手手腕处,被身后的始作俑者更是饶了好几圈,牢牢束缚住。
“阿邪,别闹!”
简时无奈的开口道,整个身子朝下趴在柔软的褥子里,并不见半丝反抗之色,言语间满是宠溺。他就像是一汪清泉般,无论谁都能被他温柔的包容,不图一丝回报。
真美啊……
望着那紧紧被束缚住的手腕,祁邪眼中闪过一丝痴迷且疯狂的神色。
上天怎么会派这样的人抵达他的身边呢?
那样的干净,好看,似是一轮艳阳温暖着他,又像是陷在黑暗,肮脏又绝望的沼泽地里的一根救命稻草,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恨不得将人牢牢锁在身边,他的眼中只有,也仅有他一人!
这样,就算是那个将他带到自己身边的系统,也无可奈何罢?
祁邪的唿吸声逐渐变大,胸膛起伏更是让简时感到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而他身上释放的寒意更是让简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阿,阿邪,放开哥哥好不好?”简时强撑着上半身,弱弱的开口。
心中却是暗自叫糟。
妈的,死小孩儿占有欲和性欲都极强,这会儿被那春宫图刺激,又是二人独处,准的发疯!
被缚住的双手不自在的动了下,简时更慌了,只是那银链不仅半点松动的迹象没有,反而在简时的手腕上留下了几圈红痕,看上去此刺眼的很,靠在床柱的银链子也微微响动,很是暧昧。
“哥哥,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耳边一声幽叹,简时还未明白什么意思的时候,后颈处微微潮湿,随即一疼——
“小兔崽子!你他妈咬哪!!!”简时不禁大吼,剩下的一脸串话还未说,就被一只手掌不容拒绝的堵住,手指极有暗示意味的衔住简时的舌头,竟用两指细细把玩,让他根本发不出声来。
后颈本就是一个极其私密的位置,简时还从未被人咬过这地方。
整个人如虾米一般在床上微微拱起,身体颤抖的不像话。
祁邪却是爱死了他的这般反应,重重吸吮一番后,更是牙口加重,直到感受到血腥味,这才一脸餍足的抬头。
雪白一片的后颈处此时斑驳一片,根本不能看,尤其是那个牙印更是渗出血来,可见下口是有多重。
“哥哥真好看。”
祁邪将手指抽回,利落的帮简时翻了个身,细细观摩着简时的表情。
眼尾发红,眼角带泪,嘴角微瘪,很好……
不是特别生气。
“神经病啊!这都什么情况还来这一出?赶紧给我放了!”简时瞪圆了眼睛训斥:“你怕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刚才还咬我?肯定出血了,你刚才发的哪门子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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