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不该有的,也全都有。
祁邪一踏进屋,眼神立马就变了。
简时的一张老脸,更是爆红。
“哥哥,这是什么?”
祁邪饶有趣味的打开桌上的一应盛装模仿男根器具的盒子,指尖饶过这些,定定的拿起那一沓厚厚的小册子,随手打开了一本。
“哦……春宫图啊……”
祁邪一页一页的翻阅着,视线紧盯着简时通红的侧脸询问道:“哥哥,怎么脸这么红?可有哪里不适?”
简时:“……”
心中很是羞涩,且并不想打理故意打趣他的小崽子。
祁邪能看得出来这屋子里多余的器具是干嘛的,他又怎能看不懂?
“咳,小孩子家家不适合看这些。”
走到祁邪身边,简时一脸正色的拿走他手心的春宫图,“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那夏王还得过几日再来,不如我们先看看这两天摸熟了夏王宫,趁机逃走吧?”
“不急,哥哥都说了还有两日。”
“怎能不急,那不老丹的事情,国师姬玉背后的目的,还有我们的齐国,你就不害怕吗?”
“怕甚?”祁邪道:“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你相公的本事,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祁邪意有所指,眼底情欲翻滚,盯着简时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拆骨吞入腹中才好。
简时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神情,故作凶巴巴的上前拍了拍祁邪的后脑勺:“闭嘴!赶紧说正事。”
见他这般恼羞成怒,祁邪笑的跟个小狐狸似的,“好好好,哥哥莫恼,且安心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待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我带你也夜游夏王宫,定能摸清这祁云琅打的什么鬼主意。”
这也便是他们没打算立即走的缘故。
建康闹的如此不可开交,祁云琅竟然带着人马回了邺城,趁机打探一下消息也是不错的。
再怎么算,那祁云琅也不可能一回国都就有兴致行那床榻之事嘛。
听完祁邪的计划,简时稍微放心了一些,看着外头的太阳,整个人往床榻的地方走了过去:“既是如此,那我就先睡了,晚上到点了再喊我。”
身后并未搭话,简时也就没防备,撅着臀往塌上爬。
“砰——”
“哗啦——”
身后一具冰凉的身子压了过来,简时直接被扑倒在大红色的褥子上。
只是随着他动作的,还有一道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让简时感到极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