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瞬间Down机,简时只能双手扶着对方的肩头小声道:“别,别这样。”
说实在的,他们才认识多久的时间?这么亲密的举动实在太犯规了,而且白天对外人一副不近人情,冷酷到底的男人晚上在他面前这么会撒娇,真,真的反差萌!
这幅模样大概就我一个人看到吧?
简时心里闪过这么一个想法,竟有些诡异的满足感。
说到底,祁邪也不过是个刚刚十七岁的少年,就像现在埋在他颈窝蹭蹭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需要安全感的小绵羊。
任谁都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尤其是简时这种心软的人。
“好了,大晚上的撒什么娇。”简时双手回抱,软声软语安慰道:“这么晚的怎么还不去睡觉?”
祁邪没说话,只是牵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探。
以往入手都会碰到银质的面具,然而这次他入手的却是一片光滑的肌肤,细细往上摸过眉眼,然后一路向上是光洁柔滑的额头……
嗯?光洁的额头?
那个疤呢?
就算他换了药膏给对方,效果也不会这么快啊,以前给阿邪那个小崽子用都花了小半个月才消下去的。
“怎么回事?你额头的疤痕好了吗?”简时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双手一遍又一遍的摸索着对方的额头,很是疑惑的嘟囔:“药效这么快的吗?”
祁邪心虚的抓住他的手,手指分开对方的手指,十指相扣间,他紧张的说:“阿时,如果我有一个对你隐藏了很久秘密,现在告诉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简时:“什么秘密?”
祁邪鼓足了勇气,换成了小崽子阿邪的软糯腔再度开口:“哥哥,能不能原谅阿邪?”
简时:???
hello?
是他幻听了吗?
为什么自己会听到自家崽崽的声音?
感受到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祁邪连忙凑上去亲了亲,再解释道:“哥哥,对不起。其实我这么久以来一直戴着面具就是因为这件事。”
“当初我被贼人所害,为逃命不得已用了缩骨功变成稚童跳入河流中,没成想被你救了,更得知你来历神秘,所以一直以假象示人。”
“但自从那次纪家事情发生后,我就喜欢上你了,只是因身份微妙,一时之间竟不敢用真面目示人。这次来建康,更是当了个缩头乌龟,只能戴上面具示人,一是躲避其他人的猜测,二是害怕被你发现端倪,从而厌恶于我。”
……
所以祁邪这段时日一直以自己原本的身型样貌示人,更是明目张胆的对简时投递暧昧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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