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双手抱住他的腰,勒得很紧,仿佛要将半个多月的思念都倾诉在这这个拥抱中。
他忍着不踏出那扇门,把自己关进一个很小的房间。想他了,就一个人对着墙壁发呆,想象出他的模样,把头轻轻地靠上去。
冰冷的墙面,哪怕明知它是假的。可除了这份假,再没有一个真的。
“哥。”
他的呼吸缠绕着他,喷洒在他的眼睫上,痒痒的,有些潮,他用舌尖舔他的眼和唇,分开他的牙齿,将他的气息送进。
他听到身侧传来惊呼声,大人连忙捂住小孩的眼睛,教训说不许看。
他胆子怎能这么大?
谢麒刚得以喘息,谢磷便又将自己的唇送上前,用舌扫遍他柔软的口腔内壁,与他唾液融合。
周边,无尽的喧嚣。
小孩问自己的母亲:“为什么那个哥哥要吃那个哥哥的嘴唇?”
母亲用教导的口吻对孩子说:“他们那样是不对的,你以后千万不要和他们学。”
孩童懵懂又天真:“可是他们长得都很高,也很漂亮。”
母亲摸摸孩子的头,语重心长:“可是越漂亮的人越容易犯错。”
小孩似懂非懂:“那我长大找一个很丑的老公。”
”
母亲被她的童言无忌逗笑了。
谢麒慢慢地睁眼,眸色潮湿:“听到没,世风日下。”
“她有说吗?”他音色低低,压抑着叛逆的欲。
“我有说错吗?”
“没有。”他说,“你怎样什么都是对的。”
无条件服从。
谢麒笑了:“你让我别抛下你,你呢,难道没抛下我么。”
又很小声很小声地补充:“哥哥想你。”
“今天报志愿,还不回家吗?你不想和我离得近些?”
“想。”
说得好似叹息。
*
医生问:“你确定要走,不继续接受治疗了?”
他站在窗前,手轻轻触了下玻璃:“我看见他了。”
医生说:“我的建议是,解铃还需系铃人。”
从古至今,世人总爱把医生看成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但每个医生能做的,仅仅是对症下药。
“你不怕你父亲会拆散你们吗?”
“没有人可以把我们拆散。”
ps:
温屿啊,你可不能像谢磷,像他你就完了。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