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恩雨莫名从北区消踪匿跡……
就连小水母都是永乐察觉事情不对劲,当天提早将女孩接走才免于失踪。陈正调阅监视器画面,发现东恩雨在街口拦了辆计程车,之后便不知去向,通联记录也停在永乐最后拨打的那通未接来电。她消失得极度不寻常,导致永乐好几天坐立难安,她想了几个晚上,最后决定将问题摊牌。
傍晚,整修过的星鑽在璀璨灯光下越发金碧辉煌,但亮丽的夜总却出现一个脸色阴暗的女人。
"唉!等等!你不能进去!"一见身穿警服的女人出现,妈妈桑赶忙阻拦。
永乐眉头紧蹙,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
"滚开!"她不烦躁地掏出手枪指向妈妈桑,对方立刻吓得惊声尖叫,同时引来四周几个黑衣保鑣。
要枪,他们也有。
然而永乐不屑地哼了声,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两方顿时僵持不下。
就在妈妈桑准备打电话办救兵时,玻璃自动门缓缓往两边敞开,来人戴了顶鸭舌帽,身穿运动外套,她双手放在口袋里,看见永乐出现在星鑽有短暂地停顿,随后瞥了亮出手枪的三名保鑣,"没事。"女人低沉的嗓音很有磁性,她抬了抬下巴让妈妈桑让路,帽沿下是一张精緻却缺乏表情的脸孔。
"早该这么做。"永乐看保鑣不情愿的让路,优越地笑了声。
但她刚走半步,肩膀就被身边的女人给托住。
"脱了。"两个字,清晰有力。
永乐瞇起双眼,只见对方指了指衣服,让她把显眼的蓝色警服脱下。
她来不是为了工作,而是私事。
"嘖!真麻烦,规矩这么多。"她嘴上抱怨,但还是脱下警服,上衣只剩黑色无袖背心。
有罗夜撑腰,永乐在星鑽倒也相安无事,两人待在电梯时,永乐忍不住打量起对方,她知道罗夜在北区的行动很保密,虽然说是度假,但她绝对不只是观光,对她出现在这,星鑽的人马也要让她几分来看,女人和梧堂老大有一定程度的关係。
叮!……
到达顶楼时电梯发出清脆警示声,永乐收回视线,和罗夜两人一起往走廊最底的房间过去,走廊左右边各站了三个男人,西装领带,手上拿着银制手枪,几人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但男人散发出的气质绝非善类。
显然赵寒已经知道她们来了,两侧保镖没阻拦,甚至还帮她们开门。
踏进门,只见宽敞包厢里有五位女公关,其中赵寒翘着美腿坐在主位,气势冷冽高贵,犹如女王地看向来人。她摆了摆手让几个女公关退到一边,罗夜毫无拘束,她自顾自坐上主位左边的位置,而永乐则坐右方的位置。
玻璃桌,倒映着三人表情。
"东恩雨呢?"永乐不兜圈子,她是来要人的。
赵寒闻言,柳眉轻挑,"我不知道。"
"东恩雨人呢?你把她藏去哪了?"已经五天了,没有任何音信突然失踪,是死是活没有下落,依照她的性子,绝对不会丢下小水母突然离开,因此将失踪原因导向绑架也是合情合理。永乐身子往前,单手拍在玻璃桌上发出响亮声响。
"我说了,我不知道。"赵寒没有动怒,而是严肃地看着永乐,让她别闹事。
"嘖!"永乐啐了一声,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罗夜,指着她道:"你!又把东恩雨卖给谁了混蛋?"她可以把东恩雨回北区的消息卖给赵寒,指不准这次事件也是她惹出来的。
罗夜忽然被点名,沉着脸摇头道:"没卖。"
赵寒说不知道,罗夜说没卖。
永乐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后扬起一抹诡异微笑,"哈!你们都撇清关係,那我家东恩雨是凭空消失了?"她的一句’我家东恩雨’惹得另外两人有些不悦,"她都已经退休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到处散播她回北区的事,现在可好,人不见了,你们满意了?开心了?"她嘴上说復仇、復仇,但心底没想让东恩雨离开过。
"说话小心点。"赵寒放下腿,一字一句说得缓慢,无不透露警告的意味。
然而永乐不痛不痒,反挑衅道:"是阿,是得小心,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傢伙,想杀人还尽搞些小把戏,"她不知道东恩雨是不是被她们藏起来,但现在她有气没地方出,正好全撒向这两个人,"再怎么样我和东恩雨也沾些边,要动她前也该和我打声招呼,是不?"
"你?"赵寒闻言,忍不住哧了声,"待在你身边才最没保障吧?说不定是你把人藏起来,现在譭谤我们不过是要掩饰罪嫌而已?"若要说前科,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可疑份子。
"我才不是你这种阴险的人,"永乐摇着头,笑得大声,"我要想佔有她,恨不得在你们面前上她,让你们看看她有多爱我,多喜欢被我取悦。"女人眨了眨眼,说着不入流的言词。
罗夜瞇起双眼,道:"无耻。"
有时直来直往过于大胆,就会变得相当无耻。
永乐并非第一次被人’评断’,她耸了耸肩不以为意。
赵寒瞥了她们两人几眼,东恩雨无故消失的事件她也正在调查,眼下两个女人算是摆脱嫌疑。
"看来你们都没消息。"女人垂下眼眸思索,发丝从脸颊边滑过,"那就只剩一个人。"
不是自己、永乐或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