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掌握住整个姜府,为他所用。
而后随着谢景寻一声话落,城墙之上禁军都搭起了弓箭,随时待命。
平元王平静下来后冷哼一声,“谢景寻,你以为抓住谢景桓,本王就会因他退兵吗?”
为了这一次陈兵京城,他暗中筹谋了十多年。
他熬过了太上皇退位;三年前,在谢景止离皇位最近的时候,他也亲手把他拖了下来。
如今,他是万不可能毁在谢景寻手中的。
若是谢景桓身死,待他挥师攻入京城,自会让谢景寻等人为他陪葬。
如此想着,平元王愈发无畏,挥手便想让大军攻入京城。
他还吩咐副将再回军营之中,调动兵马过来支援。
“皇叔当真以为,今日会如此简单吗?”
谢景寻话音刚落的瞬间,副将刚穿过五千兵马回营,便被人在外圈团团围住。
为首的人正是年前就已经离开京城赶往边疆的赵京渡,还有两个平元王从未见过的女人。
陆陆续续不断有兵马出现,林林总总,一眼望去便知要比五千兵马多出许多。
平元王的脸色愈发难看,此时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他暗中谋划十多年,意图谋反登基;却不想还是被谢景寻勘破,黄雀在后。
可是,功败垂成他又如何会甘心?
“谢景寻,你以为这些人马,当真拦得住本王吗?”
平元王没有再拖延时间,语罢后他便直接挥师逼京。
赵京渡一早便带着南梁和边疆的兵马回了京城,只等着今日。城楼之上谢景寻一声令下,赵京渡便也带兵迎战。
他常年在边疆,对行军打仗最为熟悉不过。南梁和南楚边疆的兵马又一向训练有素,对阵平元王的兵马虽然不容易,但也称不上是什么难事。
平元王身上也难免染了伤,洇出鲜红血迹。
副将也杀出重围,却是只身一人,身后没有带着任何援军。
平元王扯住他衣领,厉声问道:“人呢?本王的八万兵马呢?”
他曾经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虽然只有半年,但也能明显看出此时他对阵赵京渡,已经处于劣势之中。
只能靠着京外的几万兵马前来支援。
如今副将回来,却没带回来一兵一卒。
耳边是战场的厮杀声,平元王的吼声被淹没其中,副将哆哆嗦嗦地回道:“人……人都已经跑了。”
“还有一些人,今早忽然不舒服,无法下地。”
所有人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就更别提会来支援平元王了。
尽管平元王筹备了多年,也暗中在训练精兵,但到底是少数。八万兵马当中,副将都没敢和他提过有多少是临时充数被赶着来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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