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盖支在床上向前挪动,语气又回到惯常的柔和亲切,又因为掺着哭过的沙哑,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魅惑。
“知远”,她跪坐下来,方知远发现她下腹处甚至还沾着一点干涸的血迹,“我只是想把我的全部都给你”,他发觉自己挪不开视线,“我只是想要你多爱爱我”,像是梅花落在无暇的雪上,“我只是想要…你不离开我”,他看见梅花在雪地上灿然开放。
他再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只温顺地走过去跪在床边,把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紧实平坦的小腹上,姐姐伸出手轻柔地揉着他的头发。他双手环在姐姐曲线玲珑的楚腰上,落在少女丰润的臀部上缘,皮肤上微凉的气息传递过来,今夜以来第一次,他的内里平静了下来。
他缓缓起身,把姐姐放倒在床上,动作里尽是温柔和珍重,怕碰碎了这玉一般的身体,怕揉散了这云一般的软绵。
姐姐柔柔地抚着他的颈,引着他来吻滟滟的唇。他学着姐姐先前的动作用舌尖仔细勾勒姐姐的唇形,最后落在唇珠上慢慢地吮,吮到姐姐的眼波流转,他才轻轻吐出莹润的唇瓣。上面覆着两人交汇的唾液,如同秋日晨起时花瓣上的露水,娇嫩欲滴。
轻柔的吻下移,略略地啄过小巧玲珑的下巴和天鹅般修长的颈,冷白的皮肤在逐渐明亮起来的光线下透出底下青色紫色的血管,他于是着了迷似的用舌头微微舔着锁骨上侧的那一处瓷白,直到听到少女愈来愈急促的呼吸中溢出一声娇弱的嘤咛。
他没有刻意避开少女酥软的胸乳,他从乳缘处吻起,慢慢地用自己的唇瓣丈量柔腻香酥的雪峰,再用舌尖虔诚地捉取峰顶的宝珠。
他感受着少女微微拱起的动作下也掩抑不住的呻吟,像吮唇珠一般吞吐着少女最娇嫩的蓓蕾,那蓓蕾已然成熟,变得硬而挺直,彷佛含苞待放的春枝。他缓缓地再去攀登另一侧的山峰时,姐姐的手已经抓上了他的头发,随着他的舔吻而轻轻颤抖。
他一路吻过上腹和肚脐,视线最终落到盛放在皮肤之上的梅花。
他先是郑重地亲吻那暗沉的血迹,才伸出舌头去品尝那残存的铁与甜腻,梅花如被搅碎一般在雪白的肌肤上晕开,最终被勾入少年潮热的口腔,吞吃入腹。
再向下,终于见到了月光之下因为朦胧的羞耻而没能看到的阴户。这和他晦暗的想象以及不经意的探视中所见到的完全不一样,他甚至觉得有一瞬为之美得窒息。
姐姐的下体洁净而不生毛发,饱满的阴户因着色素沉淀也只显暗粉,里面已经充血的小阴唇则更显娇嫩,因为动情而翕张着小口,流出一丝丝滑腻的蜜液。而在层迭起伏的软肉顶端,他看见一点红肿的凸起,姐姐就连阴蒂都生得如此娇美。他深深地吸一口气,闻到掺杂着香气的甜腻。
姐姐似乎因为他长久的注视和下体的暴露而感到羞耻,温和地抓了抓他的头发,声音软糯而娇嫩欲滴,“知远”,她唤着他,就要阖上修长的腿。
方知远用手轻按着她的腿,阻止了她的欲拒还迎,下一秒就吻上了她下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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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别问我为什么第一次就这么会,只是很爱姐姐罢了,像爱女神一样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