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前,她以为自己早就将那天发生的一切给忘了。
可是,她似乎还记得一张脸。
那是晏春堂的脸。
带汗,微红,黑幽的眼眸中有沉沉化不开的东西。
她不敢细看,只觉得那眼神陌生又熟悉。里头的东西细细绵延开来,若是将她包裹住,就再也无法挣脱。
他倒是俊美,神仙中人,眉目凛冽。不笑淡漠,笑时洒脱。
可如今想起来,被他亲时也没尝到什么甜丝丝的味道。
就知道郦疏寒当年是骗她的,说什么同心上人亲吻是甜的,要比练剑要舒服百倍。
枉她还偷偷去亲过林厌,差点就露了馅儿。
现在细想,许是因着她亲过的两个人都不算她的心上人,所以才不曾尝到什么甜味?
可惜,她就要死了。
心上人是没机会再去寻了。
不过,她能杀得了涂苏。一个人一辈子能做成一件想做的事情,也不亏本。
涂苏······
涂苏还喘着,少女双臂撑在朱漆栏杆上,沉甸甸的胸乳宛如水滴状,随着身后男子愈发粗鲁的撞击晃悠着。
鬓发又乱了,白玉般娇柔的脖颈上凝着被汗液沾湿的发绺儿。
柔腻的肌肤,汗湿的鬓发。她在陆压的操干中抬头,迷蒙地望向水域尽头。
那里是山,是雾,是忽而因风汹涌起来的水波。
还有骤然紧促,无力抽搐起来的穴嘴儿。
她伏下身去,腰肢又被男子强行握住压向自己。阳精如潮,她舒服地脚趾都要蜷缩起来。
“苏苏,给我个孩子······”
陆压覆下来,满身神仙气带上了浓郁的欲色,他捞起两只柔软的乳儿,揉捏着懒懒开口。
涂苏垂目轻笑,婉转应承。
邀金台上锁链一阵轻响,水中涟漪破开。
李幼安冷笑。
孩子?想得倒美。
水榭里渐歇的吟哦又热闹起来。一阵一声,一下一喘。传到她耳边时,晏春堂眉目带汗的脸便在她脑中又清晰起来。
李幼安只能愤愤捂住耳朵。
晏春堂啊晏春堂。
堂堂一个大剑仙,能不能不要耽于儿女情长,能不能干脆追上来,一剑戳死她算了?
晏春堂收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