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抽出后,云荇站起,从背后环住他,重新去握他的肉茎,一手扶稳根部后,另外五指在龟头上收窄,上下套弄。
连秦卒之试图挣扎,他的喉间泻出悲咽,神志庶乎涣散,孽根却在女孩子的抚慰下,迅速充血,越发涨紫,龟头甚至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云荇催道:“骂也骂了,你到底走不走?”
连秦张着嘴,但灼烧的情欲摧毁了他大半的方略,思绪乱作一团。
“十五之九……”
云荇扭过头去看棋盘,好笑道:“师兄总朝我撒气,自己却连手谈不语都没做到,你要不看看自己下的什么东西?”
他已经混淆了态势,报的方位竟然迭在了她的白子上。
云荇又在他的孽根上飞速撸动,她踮起脚尖,强行掰过他的下颌面向自己,吻了上去,不断与他交换唾液,吮着他的软舌。
连秦被缚的双手拳头紧握,他被迫承受着她的深吻,怒涨的肉茎也到达了临界点。前列腺液濡湿了云荇的指尖,这时她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地诱他:“师兄还下吗?”
因充血而高昂的性器失了温床,涨痛只增不减,连秦茫然地看着她,已经拼不全脑海中碎掉的布局,在障目的状况下去赢上百手的盲棋,本身胜算就很渺茫,何况她一直在旁边袭扰。
确实寄望过靠赢棋去摆脱那种身不由己的胁迫,但到头来还是她挖的火坑骗他跳,他不知道这棋再下有什么意义。
最后低声喃道:“投子吧。”
云荇勾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归置好棋盘,才慢条斯理地绕到树后去解绳结,但松绑后的连秦仍一动不动地站在树下,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师兄还愣着干什么,不会还要我喊人请你回去吧?”云荇弹了一下那条焦躁不安的命根子,越过他就要走。
青筋凸起的赤紫肉茎还高高挺立,连秦眼睁睁看着她准备扬长而去,他急切地拖着脚镣走了两步,高耸的肉茎也跟着抖了抖。
“你……你就这样一走了之!?”他不可置信地拽住她。
云荇回头看向他的下身,玩味道:“师兄忘性真大,如果你食言,我就让你射出来,师兄如今说话算话,棋也下了,师妹不该住手吗,师兄在生什么气?”
她又在糊弄他!连秦简直郁结得直堵心口,他每走一步,无法释放的肉茎都晃得发痛,但他难以启齿,只能死死拽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你已经……赢我了。”
光是吐出这几个字都十分难堪,连秦不想将话说得太明白。
云荇笑语盈盈:“那都是师兄不吝赐教。”
避重就轻,全然没有替他纾解之意。
连秦看她竟真的无情至斯,瞬间被愤懑和委屈冲得几近昏聩。
他上前拽着她一顿拉扯,云荇有些意外,只迟缓了一下,就被他脚镣上的铁链绊倒,二人双双伏地,连秦欺身压上她,却没办法再进一步,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似要往下身带,随即又往外推,神色苦痛。
大约此时云荇不主动,他也没有任何由头去默许这种放纵,明明是她将他推下欲海,她却撂手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