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色清隽的少年下身赤裸,性器怒立,云荇被他压着,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受孽欲煎心。
连秦钳制她的手已经有一阵了,他面含苦楚,犹豫不决,引着下探不是,拂开也不是,只有力度越收越紧。
云荇掰开他的手指,将手腕挣脱,把他久立不软的肉茎圈住,食指在龟头顶端的马眼上绕圈,带着前列腺液不断外涌。
“师兄想要这样吗?”
过电的快感飞窜,麻得他喉头一窒,发不出声音。点头令他难堪,否认又违背欲心,连秦垂着凤目凝睇,没有回答。
云荇觑着他,虽说他十几年都受礼教熏陶,但说句实话还唯恐折辱了清贵,想干坐着等伺候?
令连秦愉悦的手指只在马眼上逗留了片刻,就离开了。
云荇抽回手:“我都多行不义必自毙了,怎么敢唐突师兄?”
连秦一噎,她存心在这时说这种话。
性器持续充血得不到纾解,箭在弦上发不出,再恪己律身,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离弱冠尚且两叁载,连秦大半生的执念唯独被犀霜挫败一事,此外悲喜寥寥,更少与人动怒,哪里想过会频频受践踏至此。
他耻于因欲念缠身而低声下气,况且纾解后又无法不自厌,他松开了云荇,不再紧压着她,用仅存的理智求和:“能不能帮我备一桶冷水。”
沧州地处南边,秋凉不及玶都,不过也已经过了洗冷水的时节,云荇听懂了,他为了克制欲念,仍想一搏。
云荇挪出一点空隙,凑近他,重新把上他的肉茎:“罢了,你是世家公子,又不是武夫,消欲容易,万一染了风寒,我怎么向连家交代?”
被她微温的手抚上孽根的刹那,口中无法自持地泻出一丝吟哼,但他此时分出心神,反复思虑着她的话,将信将疑:“你打算放了我?”
云荇在肉茎上轻拢慢捻:“毕竟授衣假只有月余,这也不由我说了算,再者,你可是圣人的外孙呀。”
她言语诚恳,神色有种不得不这样做的无奈感。
“一直溢血对身体不好,我知道这事让你难为,你若实在不愿意看,便覆上巾帕。”她掏出一条绢帕,要替他系上。
连秦确实不愿意看,上一回他初泄元精,解个亵裤都觉得不堪至极,所以用衣裳一直遮掩,但再律己的清规,也无法抵抗濒临顶峰的人欲。
“等一下,”他叫住了凑近的云荇,低声道,“用手就行。”
本来遭她戏弄而输掉了盲棋,便要听凭摆布,但她话中隐含着始终要放归之意,让他对日后回到玶都存了念想,如此,除了消解多余的欲念,他希望尽量避免再行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