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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长眯起眼睛:“人老了,就是想得多一点,周全一点,唯恐哪里出现纰漏。”

他这句话好像在说刘基思考问题一点也不妥善。

刘基移开视线,并不是很想与他计较。

他已经说了自己该说的,剩下的就不是很在乎。

李善长见他不争,也就把头低下去,目光放在地上,等着朱元璋的裁决。

朱元璋先是看了看武将那里,仔细看他们有没有不满的神色,仔细看那些与胡大海交好的武将里,有没有面色阴沉的人。

接着他又看向文臣,观察他们对李刘二人的看法。

不动声色地看了一圈后,他已经把人都记在心里,于是慢慢道:“伯温说得对!这件事不能放任。咱说过了,要打仗,就要有策略!要听命令!说不准私自酿酒,就是不准!无论是谁,被咱知道了,都得砍头。”

李善长躬身道:“……是。”

“这件事办了以后,还要写文章告诉大家,让他们看看胡三舍的下场。”朱元璋看着刘基,“你去办。”

刘基也行礼,恭敬应道:“是。”

“嗯,接着来说说别的。”朱元璋用指节扣扣桌子,“陈友谅已经发兵,顺流而下了。”

大臣们都不由自主地站直身体,神情更加严肃起来。因为这才是这次会议的主题,之前说的那件事,只是出于朱元璋个人的意志,先拿出来解决罢了。

不管是出于震慑众人的目的,还是因着攘外必先安内的观点,朱元璋的做法都很不一样,体现出他与众不同的镇定。

“太平已破,花云死了。”

这句话一出,好似一颗地雷炸响。

本来严肃的人们,神情开始慌乱,皱着眉头,面面相觑。

李善长心中一紧,道:“大帅,这是何时的军报,陈友谅怎么会胜的如此之快?”

“他的船好。”朱元璋拿起桌上的军报,将它竖起来面对着自己,“信上说他的船有如参天巨木,顺流而下以后在江岸停靠,船尾与城墙齐平,士兵在船上奔走就可攻进城去,花云根本什么也守不住。”

“这……陈友谅的水军本就强盛……”

“看来他们那边造船的工艺又有进步。”

“既然如此,不如设伏江岸。”

又有一人道:“不好,我们还是退居两侧山之上,那里地势高些,易守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