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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冶过去草草整理了自己写的小说,又来到门口叫苏珊娜上来,让她帮忙把小说拍下来,并叮嘱她一定要把照片整理打包。

苏珊娜不解,但还是照做了,一边拍一边吐槽:“你何不干脆用德语或者英语写呢,我马上就能替你上传到网站了。”

“没那个味。”

“……这是歧视。”

这天苏珊娜走得稍稍晚了些,她临走前忽然回头看向齐冶。齐冶回望她,完全没有要问她的意思。苏珊娜收回视线,心下犹豫,总觉得齐冶今天和过去不太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只能先按捺住疑问,再观察几天看看。

齐冶知道苏珊娜在疑惑什么,那是因为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了道别的意味。因为德国法院今天的审判结果刚出来,欧盟法院就发来了让她过去出席的通知,案子于三日后举行,时间相当赶。

明天,她就要启程去卢森堡了。

齐冶来到窗前,远眺外面德国军队或明或暗的岗哨,心想或许应该问问苏珊娜,现在网上对她都是什么样的看法。

直到今天为止,小一一直没有出来,哼,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她自己的独断。算了,最好她这段时间再不要出来。

齐冶掉头回到自己的卧室,想要小睡一会儿,却又无法安眠。她最终还是只能睁着眼睛,想要动笔的心情却完全没有了,只是看着天花板,听着寂静中的细微声音,听着自己的心跳,潮水般的和宋梦圆有关的一切记忆忽然不可遏止地流入大脑。

她蜷缩起身子,眼睛变得湿润了,无论睁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都无法把记忆隔绝,幸福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紧紧将她缠绕,渐渐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蚕茧。

第二天早,齐冶在德国军队的护送下到达机场,乘机飞往卢森堡。

同天网络报道了这一新闻,全球一下子知道德国的让步,以及齐冶现在的行踪。

即使在卢森堡,警戒也一样森严,齐冶在飞机上就发现了,只不过这次看守她的是欧盟近年才勉强组建起来的快速部署部队,据说人数还不到一万。这支人数本就很少的军队抽调出两个营的兵力,就为了能严密地看住齐冶。齐冶很遗憾地看着这近千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这次可没人帮她录相上传了,真想叫全世界的老百姓瞧瞧这阵仗。

欧盟法院传唤她的案子,是以法国为首的欧洲各国向她起诉,认为她在当初转移资产的时候用了许多非法手段,将各种重要不被允许出口的资产外流给中国。他们表示为了保证齐冶的人权,会特别为其安排合规的辩护律师团。

懂行的有识之士自然对欧盟法院的行为发出了嘘声。有感于德国的前车之鉴,中国外交部先布置了一番声势浩大的舆论攻击,终于成功把几名律师塞到欧盟为齐冶安排的辩护团里,令齐冶不至于孤军作战,被欧洲人安排的律师坑死。

欧盟给齐冶安排了酒店,最上面整整一层都被清场,也有士兵看守。唯一的优点在于没人过来打扰她,但那也只是暂时的。

开庭第一天就是走个过场,不可能会有任何成果。齐冶也就听了一听欧洲各国对她的投诉,起诉方的发言没完没了,叫人听了昏昏欲睡。

当然替她辩护的律师们也算尽职尽责了,毕竟是第一天嘛。

和德国不同的是,欧盟法院这次并没发出什么报道禁令,因此无数媒体涌了过来,从场内一直拍到场外,这是自齐冶来到欧洲后的第一次公开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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