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丁之华问, “海扬微还有没有提到其他事?”
“聂轩不在京城,翁豫行仍然照常出席宴会,公开亮相的次数要比过去频繁。”裴雨婷顺便说了自己的猜测,“翁豫行为什么这样做先不说,我怀疑聂轩现在就在西南。”
“还有吗?”
“值得注意的情报就这些了,海扬微认为解铃还需系铃人,要让聂家去替聂轩擦屁股,只差一个可以说服聂家的理由。”
“你告诉她了?”
“对。聂轩会做什么大致上能猜到,但翁豫行接下来会做什么,海扬微也不太确定,只能推测他想在董事长被困的时候,毕其功于一役。”裴雨婷皱眉道,“可这样也说不通啊,翁豫行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把董事长救出来,除非他认为聂家的能量要比军队的还大。这么短的时间里,翁豫行还能做出什么来?”
“……坏了,我可能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丁之华的语气陡然加重,急急地说,“宋特助的家人可能有危险,我得打电话去确认下。裴总先等我消息。”
丁之华挂断电话,又赶紧拨通了宋嘉曙的手机号,很快就接通了。话筒里传来宋嘉曙平静的声音:“喂,你好。”
“请问是宋嘉曙宋先生吗?”
“是。”
“我是齐冶董事长的部下,敝姓丁。”
“噢,丁总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请问宋先生庄女士现在是否都在家?最近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们都在家,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宋嘉曙疑惑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的商业对手可能会请你们过去谈话,说不定这时正鬼鬼祟祟地在两位周围出没。”
“等等啊,我先问问妻子,”宋嘉曙的声音变小了,不过能听到他的喊话声:“晓鸥!晓鸥!”
“……什么事呀?”庄晓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宋嘉曙把丁之华的问题转告给庄晓鸥,她诧异道:“哪有,要有这么奇怪的人在我周围转,我们早发现报警了。咋地,这年头还有人想绑架我们呢?敢绑架政府公务员,活不耐烦了?”
他把庄晓鸥的话转告给丁之华,笑道:“看来丁总可能是虚惊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