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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为什么要做这种噩梦!

宋梦圆恨恨地在心里骂了几句,可又不敢再睡,梦境是那样真实,隐喻又是那样明显,她真怕再一闭眼,就又要回到那个梦里。她仔细想了一想,确定自己并没有看到最后的结果,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有些惆怅。

她侧过头,隐约看到齐冶正面向她侧卧,睡脸居然还挺平静,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些许不满。为什么这货还这么能睡?她做噩梦就不知道醒来吗?居然还要她在外面又是哄,又是摸头,又是拍背,才肯老老实实安静下来。

宋梦圆坐起来,毫不客气地把齐冶翻身面向另一侧,就当作是让她活动身子,避免焐出痱子。齐冶似有所感,蜷缩起身子,渐渐地缩成一只大虾。宋梦圆就这么看着她,总觉得心情微妙,这样一看,仿佛齐冶并没有发病,真的只是睡着了一样。

刚才的梦又清楚地在脑海中闪过,那灰暗的天空总让宋梦圆觉得很熟悉。她追索了很久,忽然记起了六年半以前的那个圣诞节,临近傍晚的巴黎的天空就是那样的氛围。

那次欧洲之行是宋梦圆不愿回想的一段过去,每次想起都会生出钻心刺骨的痛。

飞往巴黎前,宋梦圆其实从没怀疑过齐冶的感情。她太清楚齐冶了,这人一旦开始深入思考问题,就会对外界不闻不问,非得有人把她从思考的黑洞中拉出来不可。

然而她到了巴黎,发现现实和自己的预想完全不一样,所有的事都仿佛脱了轨。她给齐冶的企鹅、传书、邮箱等所有联系方式都留言了,希望其中哪一个能幸运地让齐冶看到。就算这些没有成功,她还可以视频或者语音连线嘛,为此她还特意租了一个移动WIFI,结果迟迟没有人接听。

这倒不要紧,宋梦圆按照国内达人撰写的攻略,在当地通讯供应商的店铺里购买手机卡和服务,再给齐冶打电话。然而,手机那一端传来的永远是忙音,然后转跳到人工语音,询问她是否需要留言。

齐冶不会忘了给手机充电吧?宋梦圆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哭笑不得,又很无奈,还有些焦急。她的假期可不长,元旦过后就得回去备考了。无奈之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直接向巴黎高师的人求助,碰碰运气。

从机场来到大学校园,宋梦圆注意到街上有很多黑人,亚裔也不少见,就知道自己要做好心理准备,必须提炼出齐冶的特点——一个年轻的华人数学天才,以十九岁之龄就当上了教授。

教授这个职位,宋梦圆不太确定,因为欧洲和国内的制度不一样,存在好几种教授职称。她只记得齐冶是专攻研究的那种,并不需要教学生,不过偶尔还是要帮学校带带学生做课题,给人答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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