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也抱住连衣,轻启防备,配合着连衣的索取,将她所有的柔软都递到连衣的面前,任她撷取和占有。
连衣心尖揪疼地厉害,仿佛破了一个洞,又湿又冷。
她严丝合缝地抱着舒清晚,只想跟舒清晚靠地近一点,再近一点,好让这种占有彼此的满足感,融合她心里的苦涩,填满那疼地破开已经流血的洞。
她有些失控地吻着舒清晚,用力再用力,磨得彼此唇舌发麻也甘之如饴。
她终于知道之前舒清晚为何几次三番那般用力地吻她。
那是一种迫切想要和对方在一起的强烈渴望,只想将那个爱着的人彻底拥护,塞进自己的心里,永远疼着爱着,再也不要分开。
舒清晚怕连衣弄疼自己,并不敢太附和,但她们身后是墙,她无法躲避。
她将连衣掰开一些,劝道:“连儿,你这样明日吃东西会疼的。”
连衣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尾哭的湿红,带着点鼻音道:“我不管,我今日就要和你贴在一起,就想贴着你。”
连衣说完都不给舒清晚反应的时间,再次搂住舒清晚的脖子,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但这次的吻收起了些力道,柔软缠绵,与前面不同的触感将舒清晚的迫切引了出来,回以更缱绻缠腻的吻。
她一边回应着连衣,一边熟练地将连衣单手抱起,几步挪到了床铺旁边,俯身将连衣放到床上。
刚沾上床,连衣就趁她没有站稳,翻身将她卷进床内,顷刻间调换了位置。
连衣松了唇,吸了下鼻子,微带羞恼:“不要趁我不知道就干坏事,今晚我们已经说好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你别想耍赖!”
舒清晚揉了揉肿疼的唇瓣,笑地宠溺:“嗯,不耍赖。”
“揉了什么揉!”连衣奶凶奶凶的,一把脱了外面的喜服,丢到床底下,“相公我还有更凶的,这就让你见识见识!”
舒清晚听话地撤了手,柔声道:“好。”
舒清晚如瀑的头发铺在鲜红的喜被上,摊成一朵柔软的模样,带着眷恋的眉眼映着烛光,浸在喜红之间,好看的不像话。
那放任别人欺负的模样惹了连衣的心尖,让她心动的厉害:“好就好,待会可不要哭。”
舒清晚羞涩一笑,眉眼带上了妩媚,让连衣更是忍不住。
她摆出凶巴巴的表情,一把扑了上去,咬住了舒清晚的脖颈,增添了房间内的丽色。
烛光摇曳,映照着帘间景色,不知不觉间,将夜拉地更是动人而漫长。
*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何时睡着的连衣,被.干渴的喉咙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