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哎不是,就是一把木剑嘛,看你折腾的,你后来不是又送我软剑了吗?这对软剑也是情侣剑呀,你要喜欢情侣剑,我以后再送你一把。”
舒清晚笑笑没有回答,将连衣把玩好的木剑收起,放入匣子里,依旧锁上。
连衣倒顺着木剑想起了个事情:“哎晚晚,说起木剑,我倒想起个没想明白的问题。”
“我之前不是躲在糕点铺子里吗?后面有一天我去了我们以前一起练剑的树林,我还去找了我们以前一起藏剑的树洞,我发现那树洞里竟然有字耶。”
“那六个正字是你写的吧?你是用来记什么的?”
舒清晚抽出钥匙的手顿了一下,依旧将钥匙拔.出放进包袱里,顿了片刻才抿唇道:“没记什么,就是随意写写。”
连衣靠近,将回身的舒清晚逼地靠在桌子边沿:“你少骗我,那正字的计数法是我教你的,你肯定是用来记了东西,老实说,你记了什么?不许骗我!”
舒清晚眼神微微闪躲,犹豫片刻后还是如实回答:“确实没记什么。”
“就是那时,我找不到你,央求师父帮我打听你的情况,从了慧师兄去了城区开始,我等一天便写上一笔,六个正字刚好一个月。”
舒清晚说的轻描淡写,连衣却想起玄清跟她说过,了慧去往城区寻找她的线索时,舒清晚日日到那洞云寺的佛前跪拜祈求。
原来了慧去了一个月。
也就是说,舒清晚日日跪,跪了整整一个月。
连衣的眼眶瞬间红了,酸疼地沁出薄泪:“你等了三十天,写了三十天,也跪了三十天,是吗?”
舒清晚的眼底微现讶异,但怕惹了连衣的情绪,很快就掩饰地无影无踪。
她抚上连衣渐红的眼尾,柔声抚慰:“我不疼,也没有跪很久。”
“你骗人!”连衣压着哽咽颤声道,“师父都告诉我了,他说你日日跪,从清晨跪到日落才回家。”
连衣红妆蓄泪的样子让舒清晚心疼不已,她靠上去轻吻一下:“我真的不疼,而且佛祖终于还是实现了我的愿望,让我等到你了。”
“傻蛋!”连衣心疼地眼泪滑落,凑近亲咬了一下舒清晚的唇,“你这个傻瓜蛋!”
看到舒清晚眼里对她更深的疼惜,连衣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混着泪用力地吻住舒清晚,将自己的爱慕和心疼用唇瓣传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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