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是我不想和她们偕老吗?那是她们自己的身体不争气,非要走在我前头!那她们死了,还不许我找其他的女人吗?”
“何况我......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们裴家!我哪里做错了?”
裴言枫苦笑着微叹一口气:“一视同仁吗?那我和裴言礼还有裴言义呢?”
“虽然我害过裴言礼,但我不得不承认裴言礼确实能力与我旗鼓相当,可裴言义呢?那个草包只会吃喝玩乐,你还不是在我病倒之后,就迫不及待叫他来接我的掌家之权?”
“你何曾对我们一视同仁?我们都是嫡子,也都是你的亲生儿子,裴言礼是长子,我比不过我认栽,那为何还要让我输给裴言义那个草包!”
裴老爷有些噎住,但还是撑着面子教训道:“枫儿,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弟弟!”
“何况这些年,掌家之权我不是一直让你拿着的吗?”
裴言枫怒怼道:“那是我自己辛辛苦苦争取来的!你扪心自问,若我背后不是有舒家和李家,以及礼监大人的支持,后来又有梁家和裴青松,你会把掌家之权放给我吗?”
“你不用再自欺欺人了,那只能骗骗你自己罢了,你放心,我这就如了你的愿,彻底让给裴言义。”
“等我死了,会在天上看着你,看你面对裴言礼和裴言义的兄弟阋墙,是如何一视同仁!”
裴老爷被羞恼地满脸通红:“不可理喻!你怎会变地如此蛮横无理!你到底还想不想洗脱你那一身的罪名,然后从这里出去!”
“我不想。”裴言枫的声音恢复冷淡,“您回吧。”
裴老爷气炸:“你......!”
“好的很,好的很!等过几天罪名下来了,我看你的骨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裴老爷话音刚落,房门就响了一声,随后裴老爷气冲冲地从房间里出来,整张脸已经难看至极。
连衣和舒清晚赶忙往角落里一躲,屏住呼吸藏在柱子和盆栽之后,片刻后,裴老爷就消失在门口,脚步声也越来越淡。
连衣和舒清晚相互对望了两眼,感觉她们都要被这一晚上的信息量砸晕。
裴老爷真是个人才,放着两个有能力的儿子不要,一心为了巴结柳氏,把管家之权留给裴言义这个草包。
难怪裴言枫心灰意冷,连求生意志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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