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舒清晚怎么会在她的新房里,那安涟去哪里了?
她们两人已经在这里闹了好一会了,怎么安涟毫无动静,难道是被舒清晚给打晕过去了吗?这舒清晚喝了酒会不会没轻没重地直接把安涟给打死了吧?
想到这里,连衣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点点。
这要是新婚第一天新娘就死了,那她这段时间不是白忙活了吗?那她接下来的戏还怎么唱啊!
连衣尝试性地叫了几声安涟的名字,却没有人回答,但屋内黑暗一片,只隐隐看到一点光线,根本看不到床铺的情况。
连衣只好把舒清晚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挪开,想爬起来去点个蜡烛,看看屋内的情况。
可她挪一点舒清晚就缠上来一点,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直接缠在她身上,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舒清晚从身上扒下来,然后轻轻地放在地上。
她摇摇晃晃地往里屋走去,扶着桌子点亮了桌子上的大红喜烛,周围小小一方空间瞬间亮了起来。
庆幸的是喜床上空空荡荡,没有人也没有血,房间里更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起码证明舒清晚没有因为下手太重,直接把安涟给解决了。
连衣松了口气,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后,才感觉整个人清明了一点。
她踉跄着原路返回,走到门口蹲下,晃了晃还躺在地上的舒清晚,问道:“晚晚,你把安涟弄到哪里去了?”
舒清晚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睛,看了她一眼之后,立刻伸手抱住她的脚,然后整个人缠了上来,直把她缠地又坐到了地上。
连衣摸着舒清晚的身体软绵而滚烫,简直就跟上次被下春.药一样的症状,还有这么浓的酒味,可见真的醉的不清,看这情况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
算了,还是等明天醒了再问吧。
而且以她记忆里这么多年对舒清晚的了解,舒清晚定不会对安涟下狠手,顶多就是关到什么地方去了而已。
可现在问题是,舒清晚该怎么办?
她总不能就这么放任舒清晚躺在门口的地上,且不说天凉她是否会生病,就明天早上被人发现她出现在自己的新房门口,就够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她的酒劲还没有过去,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根本使不上劲,想把舒清晚挪到隔壁客房去,简直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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