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过来情况,立刻出手直攻对方面门,但对方喘着气却不肯松口,两三招就把她的手按在了身边两侧,把她钉了个结实。
她只好用脚继续攻击,但因为喝了酒腿软,她刚刚站在墙角下缓的那点力气,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几下就败下阵来。
再加上根本出不来气,整个人就无力地往下滑,然后被对方用身体直接抵住了。
连衣也冷静下来观察对方,发现对方虽然胡搅蛮缠地吻她,贴着她压着她,但却没有展露出的任何杀意,因为几招下来,对方都没有下狠手,只是制止她的反抗而已。
连衣感觉快窒息了,正想着蓄力继续出招制止时,隐约闻到对方酒气中的一缕浅淡的木兰花香,她愣了愣,“呜呜”了两声,慢慢地也不挣扎了。
对方许是真的怕她喘不过来气,见她不挣扎后,吻了一会就放开了嘴,但却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继而松开压着她的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连衣深喘了一会,感觉气息顺畅了以后,小声问道:“是晚晚吗?”
舒清晚的声音小小的,仿佛梦呓般:“你是不是......是不是讨厌我,你从前说......说你喜欢我的,你说我们要一起去......去浪迹天涯,然后一起......一起闯荡江湖,可是你......你现在躲着我。”
“你还说你长大了要一直跟我待在一起,可是你......你却要娶别人,可是你.......你......”
舒清晚仿佛醉酒的厉害,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说着胡话,连衣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慢慢地她的大半重量都压到连衣身上,刚才吻人的那股蛮力消失地无影无踪,与刚才判若两人。
连衣腿软地不行,要不是她这会缓过来一点劲,两个人肯定直接滑到地上。
她休息够了,就强撑着身体想把舒清晚拉起来一点,结果她一动,舒清晚就犹如谁要抢她的宝贝一般,愤然使出全部力气又把连衣压在了门板上,撞地连衣的后背直疼。
连衣一声“疼”字还没来得及叫出来,舒清晚又吻了上来,直吻地她眼冒金星。
舒清晚这吻地毫无技巧,完全使用的是蛮力在和她厮磨啃咬,好似恨不得把她直接吃了似的,那股蛮力大地她丝毫推不开。
再加上她本身酒劲未散,根本不是舒清晚的对手,各种出手都挣扎不开,渐渐地也无力气反抗。
舒清晚吻地累了,又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身上,开始呓语:“你收了......收了我的东西,怎么可以......可以娶别人,你不可以......不可以......”
连衣差点背过气去,她实在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了,被舒清晚压着直接滑到了地板上。
她感觉整个胸腔里的空气都被舒清晚吸走了,眼前一阵阵发黑,缓了好半天才感觉活了过来,脑袋才可以转动起来思考。
舒清晚这蛮力吻人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她醒了,必须好好说道说道,上次在冰泉也是,小命差点就让她个吻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