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铁师傅眼尾的皱纹都带着笑意,他爽朗地又笑了几声,才慢吞吞地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做两把木剑,自己留一把,然后送一把给你的心上人,这样一人一把才有意义。”
“原来,是要这样的......”舒清晚微微红了耳尖,想到她和阮连衣一起用这对木剑对练的场景,她抿着的嘴角都往上翘了一点。
铸铁师傅翻了翻面前铁炉里烧红的铁块,问道:“那你做不做?要的话,我就给你做成两把。”
舒清晚没有犹豫,坚定地应了声“好”。
两人商量好了尺寸,铸铁师傅又重新教了舒清晚做剑的步骤,一一交代仔细后,两人约定了后面见面的时间,舒清晚便原路返回了。
舒清晚按照铸铁师傅教她的步骤,重新选择了新的木材,做足准备后,开始新一轮木剑的制作。
因为要在木剑里嵌入铁片,步骤比之前还要复杂些,故而她没有在款式上做太大讲究,依旧按照竹苑的木剑款式来雕刻,只是将宽度缩小了一些,更方便女子使用。
有了之前做过的经验,又有铸铁师傅的指导,忙忙碌碌大半个月后,她终于做出两把相对满意的木剑。
日日等待中,终于又等到阮林一在家休假的日子,阮连衣告诉她之后,她第二日一大早便马不停蹄地带着木剑去往铁铺。
铸铁师傅早已将那两张薄片铸好,在等待舒清晚到来的时间里,还好心地将铁片边沿磨地更薄更锋利些。
虽算不上真正的剑,但若有天需要使用它来当做真正的武器,刮开木身,杀伤力也不容小觑。
经过他的指导,舒清晚这次带来的剑,质量上有了断层似的提高。
不仅剑身光滑,比例也很适合,看的他忍不住对舒清晚好一顿夸奖。
但舒清晚毕竟经验不够,细节上还是有不足之处,他又一一指了出来,让舒清晚现场更改处理。
木剑完成后,他没费多少功夫,就将两张薄片嵌进木身,又将铁片的秘密告诉舒清晚,要她好生使用,千万不要伤到自己和她的心上人。
然后又教舒清晚在木剑的表面滴上蜡水,将可以看到铁片的缝隙掩盖严实,等到蜡水冷却后,将剑身细细地打磨光滑均匀。
舒清晚忙不停歇,终于在日光欲休的时候,将两把木剑完成。
她对铸铁师傅再三感谢后,带着两把木剑回到树林,她没将木剑带回庄院,而是把木剑埋在树林深处的草丛里,等着阮连衣过几天偷跑出来,给她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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