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衣拉着舒清晚跟在后面,嘟哝道:“谁念叨他了,不过是前几日他说要检查我的武功,我今日来了他却又不在......不过那主持怎的老是不愿放了慧师兄回来,他们山中就......”
“连衣,不可私自议论主持法师。”玄清微斥着截断阮连衣的话,脚步未停,缓步走下台阶。
他的声调虽然没有多少严厉,但却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中的压力,阮连衣反驳的话都到了嘴边,结果溜了一圈,识趣地返回肚子里。
她走在后面无声地撇了撇嘴,然后一步一跳地跟着下了台阶。
院子里的落叶已经被了明扫地差不多,他见玄清出来,又像小大人似的,朝玄清弯了下腰,脆生生地叫了声师父,便继续扫起剩下的落叶。
玄清朝了明点了下头,然后挑了一处干净的石凳坐下,旋即将石桌上了明的木剑掷出,扔给已经走到台阶下的阮连衣:“今日了慧不在,刚好为师可以看看你最近是否有偷懒。”
阮连衣向前几步接住木剑,走到旁边的空地上,她将剑别在身后站好,神情也认真肃穆了许多。
她站了一会,好似在回想口诀,继而终于缓缓念出,伴着口诀的速度舞起了剑式。
招式舞地并没有多快,但好在相对平稳流畅,当然,以她现在的年岁,要把招式运用地犹如闪电一般飞快,还是需要经年累月的练习。
但以初学程度来说,这套剑式的要领,阮连衣已经掌握地差不多了。
玄清点了点头,又指点了几句,然后起身往外走去:“是比前些时间长进了许多,但速度还需再快一些,以后还需多加练习。”
阮连衣得了夸奖,倒是把前面气恼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她欢欢喜喜地对着玄清的背影应了“嗯”字,然后就拉过还站在台阶旁边的舒清晚,把她拉到石桌旁坐下:“清晚,你看我刚刚练的怎么样?”
舒清晚“嗯”了一声,有些羡慕道:“刚刚练地很好。”
“真的吗?”阮连衣又得了舒清晚的鼓励,开心地眉眼弯地一个好看的弧度,“那我再多练几遍吧?师父刚刚说要我多加练习,那我们晚一点再回去可好?”
舒清晚小声地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阮连衣得了回复,便高高兴兴地拿着了明的剑跑回刚刚的空地上,伴着口诀又练了起来。
也许是练地顺手了,这次练地比前面那次还要好些,而且渐入佳境,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看得旁边的舒清晚都差点忘记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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