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傅们说皇帝就是皇帝。要全心全意地心系国事,绝不能为其他的事情分散自己的精力。否则是玩物丧志。就会像宋徽宗那样失国。”杨禹轩认真的说道。
听完儿子地这番论述,孙露已然能够想像得到平日里那些个太傅向其灌输的都是些什么思想。但她并没有就此立即驳斥这些观点,而是跟着点头反问道:“这么说轩儿你想做一个全心全意投身国事的明君咯?”
“是的,母亲。孩儿想成为像母亲这样日理万机,为国家尽心尽力的皇帝。”杨禹轩一脸认真的说道。
“嗯,有志气!”孙露先是朝儿子竖起了大拇指,随即又转口说道:“不过,母亲也是有自己地爱好的哦。”
“孩儿知道母亲和宋徽宗一样也喜欢画画。不过母亲画得没宋徽宗好。宋徽宗做皇帝没母亲好。”杨禹轩想了一下直言道。显然在孙露的一番善诱之下,杨禹轩已然摆脱了先前的拘谨。其思维也跟着变得活跃起来。却听他跟着说道:“当然母亲与宋徽宗都是皇帝。咱们应该比谁做皇帝好,而不是比谁画画好,母亲您说对吗?”
眼见儿子自己找到了答案,孙露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不错,轩儿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皇帝是工作,绘画是爱好,我们或许都无法选择自己的行当,却可以保留自己的爱好。但千万不能将两者混淆,懂吗?”
“哦。”杨禹轩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对于母亲地这番话语,他大致算是明白意思的。只不过母亲的观点在他看来却又是那么的新奇。毕竟从来没有一个太傅对他说过“皇帝是工作”这样的话。也从来没人用母亲今天的这样的语气教育过自己。杨禹轩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头暖暖的,一瞬间与母亲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可正当这对母子沉浸在难得的温情之中时,门外却传来了内侍恭敬的通报声:“启禀陛下,财政尚书罗胜大人、内务尚书黄宗羲大人与镇海公陈家明阁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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