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没有力气同他争辩了,只盼着要杀要剐,赶紧给个痛快。
只是别再这般吊着他了。
玉离笙冷哼一声,忽然抓着许慕言的头发,将他的脸摁至膝头,冷笑道:“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乖顺一些,等会儿才能少吃些苦头!”
说到吃,许慕言腹中饥火难忍。
明明此前他都低声下气地同小寡妇服软了。结果也没混到半口吃食。
苦头倒是吃了满满一肚子。
许慕言结合上下语境,下意识以为,小寡妇是嫌他的血脏,弄脏了亵裤,遂逼迫他清理干净。
遂忍着胃里的不适,伸舌舔丨舐着亵裤,直到将那血迹完全清理干净,才抬起头来,布满红丨潮的脸,红润的唇,编贝般的齿。
以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
说不出来的勾魂摄魄,风情万种。
玉离笙好半天才回转过神,低眸瞥了一眼,膝头的濡湿,方才的血迹已经消失殆尽了。
“为师真不知道,该夸你天真,还是愚蠢。”
玉离笙钳起许慕言的下巴,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冷道:“阳奉阴违?你怎么敢?”
阳奉阴违???
啥时候?他啥时候阳奉阴违啦?
为了苟活,他这是要多乖顺,有多乖顺,连裤子都帮着清理干净了,完全是依照小寡妇的吩咐做的。咋地,小寡妇还不乐意了?
难道是嫌清理得太干净了?
许慕言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了,“呸”的_声,往小寡妇的衣服上吐了一口。这才道:“好了,这下总行了吧?”
玉离笙:“......”
玉离笙:“......”
玉离笙:“......”
他要是今夜把小徒弟弄死了,算是许慕言自作自受,死有余辜罢?
“既然你如此不怕死,那为师便成全你。”
话音未落,许慕言又被推至了地上。
还未来得及抬头,耳边蓦然响起锁链拖地的叮咚乱响。
猛然抬起头来,就见玉离笙不知从何处寻来的铁链,足有小儿手腕粗,又沉又重。
玉离笙的笑容冷冽,随手挣了挣铁链,说出的话,字字残忍无比:“为师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你!不将你调理乖顺,你休想离开这玄冰洞!”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这个......救命,救命啊!”
许慕言骇得面无人色,手脚并用地往后乱爬,像个大壁虎似的,拍拍这里,拍拍那里,口中叫嚷着,求别人来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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