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成其实还挺好奇的,他正要好好地问一下江璨,话还没开口就是一惊,“你头发这是怎么了?”
江璨茫然:“头发?什么头发?”
宁成已经赶紧叫造型师来了,“江璨这头发是什么一回事?原先就这样?”
造型师也不知道,“刚才拍戏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啊。”
一群人慌里慌张地围过来看半天,这都拍一半了,这里出戏也太奇怪了。
江璨不明所以地接过旁边递来的镜子,往上一看,他左边头发明显比右边少了一撮。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败坏,光天化日之下的,居然有人偷偷剪头发?!
江璨吓了一跳,往后脑处摸了一把。
还好还好,后面没秃噜了。
言望握着手里的剪刀和头发,心脏砰砰砰地跳得很快。
终于!
他终于弄到头发了!
跟江璨说那些有的没的,都不如直接来一下子!
有了证据确定是亲哥哥,以后有的没的再全都让爹妈上,他们可比他会忽悠人。
美好一家四口的画面徐徐展开,再摸一把装着头发的小袋子,回想为了它做过的诸多努力,言望忍不住仰天长笑,笑得嘎嘎的。
没嘎两声,嘴巴就被捂住了,眼睛也被蒙住了,就连四肢手脚都给牢牢地困住,言望呜呜呜地扑腾挣扎了半天,眼前再亮堂起来,是裴与墨漫不经心的侧脸。
出乎意料的,地面上还躺着了别的人,穿了件情趣内衣,也是被嘟着嘴摁得牢牢的。
从那张哭得扭曲的脸上,言望勉强能认出来他也是片场的什么演员。
还是熟人呢。
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他是言家少爷,还想爬他床来着,被他丢阳台抄了整整一晚上的刑法。
显然,裴与墨的架势可是抄一晚上刑法可以平息的,沙发边穿着黑色衣服,保镖打扮的两人还在各种出主意。
裴三殷切献策,“让他们公司的人拿钱来赎。”
裴四暗戳戳,“西伯利亚的几十万亩地也该播种了。”
裴三不甘示弱,“封杀,顺便脱光了挂隔壁江氏楼上去。”
裴四紧随其后,“抹黑对手公司,把他们股票干翻了吞并成子公司。”
…
言望听得正稀奇,周边空气骤然一肃,裴与墨眸色沉沉地靠在沙发上,示意给那人解开。
裴三裴四已经不敢说话了,该演员还试图爬过去触碰裴与墨的脚。
嗲声嗲气的,“裴总,我只是很喜欢您,想给您暖暖被子,想来,江璨可以,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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