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林大人整日凑得离本公主那么近,难免被其他有些人瞧见了,说你林大人对本公主心怀不轨。”时葑眼眸半挑,带着丝丝寒意。
“何来的图谋不轨,你我二人早已暗度陈仓不知几何了。”刻意压低了几分嗓音的林拂衣轻笑出声,见她用着他先前用过的酒杯时,眼眸忽地暗了几分。
“啧。”
“若是酒量不好,可得少饮些,免得夜间又头疼。”林拂衣见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倒,不免有些头疼了起来,偏生现在在这多人关注的宴席之上,他又不能同在府中将人杯中酒伸手夺过。
“你难不成以为我和你一样是个一杯倒的性子不成。”翻了个白眼的时葑并未理会男人半分,反倒是自己将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
只是她忘了,这酒非是她之前爱饮的花酒或是果子酒,反倒是那等喝起来虽甘甜,可是却后劲十足的酒。
连带着她才几杯下肚,这脸颊上已然浮现出了几抹嫣红,亦连看人的时候,都出现了好几道重影。
林拂衣见她还要喝后,正想要伸手阻止她时,反倒是另一人先一步出了声。
“公主若是不胜酒力,不若今日留宿在宫中便好。”而时渊透露出来的意思,显然是打算将人给纳进后宫中了。
“言帝。”眼眸暗沉下来的林拂衣见到来人时,遂停下了欲打算扶人的动作。
“表哥,许久未见可别来无恙。”时渊只是扫了他一眼,便马上将全部心神放在了这醉酒后更显媚态的美人身上。
特别是,只要他稍一靠近些,这美人总会给他一种既像是那林美人,又像是前段时间在大火中死去之人的熟悉感。
有趣,当真是有趣极了
林拂衣微蹙着眉,显然不愿同他多说些什么,唯用那掩于宽大袖袍下的手趁机捏了那醉酒之人好几下,意图要唤醒她的清醒一样。
“公主既是醉了,还是早些歇息为好,免得这夜间更深露重的,难免染了风寒。”时渊扫了他们二人一眼后,倏然轻笑出声。
“你们几位还不带公主前去早已收拾好的重华殿入住。”
“表哥当初是不是也喜欢过我的哥哥,时葑。”时渊在转身时,突然间来了那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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