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铭是已经……舍卒保帅,把钱宾彻底卖了吗?
“我需要手机!”隋驷彻底慌乱起来,“我申请使用手机,我有急事,只需要五分钟!”
警员听多了这种要求,不为所动:“隋先生,请您先回到自己的拘留室。”
隋驷还要再说话,被“拘留室”这三个字敲得恍惚,不自觉晃了晃。
……
在来的路上,聂驰平淡地给他转述了隋家愿意参与推动这项法案、在提交书面意见时给出的理由。
“资本不止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那些在冷漠、贪婪、私心的驱使下,因为视若无睹而纵容的剥削,因为袖手旁观而导致的伤害。”
“从享受到剥削和伤害所带来的红利那一刻起,那些本该做却没做的、本该阻止却没阻止的事,那些建立在他人痛苦上所获得的利益,也将成为无法逃避的罪行。”
隋驷回头看了一眼柯铭。
他的嘴唇动了动,再说不出话,肩背无声塌下来。
他垂着头,沉默着朝拘留室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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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里,喻堂正慢慢和粉丝们说话。
这个称呼或许已经不算准确——来直播间的,都是已经摘了粉籍的隋驷的前粉丝,就连这个曾经挂名隋驷工作室的直播间,也已经被平台换回了官方默认的初始设置,彻底抹去了原本的痕迹。
他想哄这些小姑娘们不哭,偏偏不在工作状态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好好地听话。给自己热了杯牛奶,简单做了点小饼干当夜宵,在椅子上加了一个软乎乎的腰靠。
当初因为工作太忙,喻堂昼夜颠倒没时间吃饭,把胃折腾出了些问题。腰上是在一次隋驷的见面会,被太过拥挤的人流推搡受了伤,还没养好就又撑着跑资源,落下了旧伤。
粉丝们都记得。
“我真的很好。”喻堂对着镜头,轻声认真解释,“我病了一段时间,去治了病,现在都好了。”
喻堂坐在桌前,他甚至特意调整了台灯的角度,让自己的气色显得更好一点:“不是说谎,我称过体重,比两个月前重了七百克。”
他这句话说得太认真,反而叫直播间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有几个小姑娘都忍不住哽咽着笑出来。
她们来直播间,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网上披露出的信息越多,就越让人害怕。隋驷的工作室解散了,本人没有回应,营销号不受控制,原本被压下去的八卦爆料,也都一股脑跟风被放了出来。
她们才知道,原来喻堂第一次入院是被抢救回来的,再晚上一点儿,可能就已经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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