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连藏都懒得藏,大冷天地穿着单薄的睡衣跳上床,毫不在意地展示好身材,笑得一脸谄媚:阿澜
连尾音都是波浪形的,楚澜不动声色地掐了他下巴一把:又饱暖思□□了?
纪宵点头,连忙钻进被窝,抱着枕头,用脚趾碰了碰楚澜的小腿,靠在他肩上低声说:有道是,什么都不如老婆孩子热炕头,咱们暂时没法有孩子,和你一起睡呢,就是大冬天最舒服的事了
你不是想和我一起睡,楚澜也跟着他不正经起来,调笑道,你是想睡我。
他说这话时,纪宵的手已然顺着楚澜身上的羽绒服摸进去,在腰际游走。腰窝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纪宵了如指掌,感觉楚澜有点发软,得寸进尺地帮他合上电脑,细碎地吻侧脸,另只手正要去脱楚澜的衣服。
正是洞房花烛夜,灯光暧昧得刚好,两人稍微互相爱抚便起了兴。小书桌被推到一边,纪宵抱过楚澜坐在自己身上,已经发硬的下身抵住他,两人缓慢接吻。
楚澜的上衣脱了一半,欲拒还迎分外诱人。他这些日子学习辛苦,瘦了不少,下巴越发尖了,此时下垂眼角一片绯红,眼中泪光盈盈,看着就是动了情的样子。纪宵在楚澜后背轻轻地掐,嘴上没门起来:阿澜,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这样了
而且只有我能看,甜言蜜语没说完,一声尖利的猫叫突然响起。
床尾蹿起一团灰白色,迅雷不及掩耳地冲向纪宵,举起了爪子
纪宵挨了辛巴一爪,所幸楚澜临行前才给猫大人剪了指甲,没伤到,可吓得也没了兴致,坐在床边郁闷地叼着棒棒糖作抽烟状。
楚澜拉好衣服,又打开了文献,看得出也有些不爽。
好了,纪宵息事宁人,它可能以为我在欺负你,这是护主来着,没事儿。
烦死了。楚澜低声抱怨了一句。
灯光还是暖黄,空调逐渐升温,只是谁都没了□□的心情。辛巴心满意足地趴在楚澜腿上,冲纪宵耀武扬威地舔爪子。
纪宵恼怒,果然还是情敌!
两人一猫斗智斗勇的生活就此展开,辛巴进可攻、退可守,必要的时候还会丧权辱国地卖萌求生存,搞得不管纪宵还是楚澜都始终对它下不去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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