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再无他话。他很快又兴奋了起来,动作越发加快,极有节奏地,在我身体里激烈驰骋,发出狂野的声音。
那种野性喘息的声音如野兽般,激烈地,狂野地,不顾一切地,撩起我的心弦,我的身体湿得越加厉害,近乎完全湿透。
我不禁环住他优雅的脖子,吻住他的坚硬线条下巴,狠狠地吻着,试图抑制身下不断涌起的热潮和激动。可这种涌动仍然越来越严重,不断向我袭来,使我的喉咙里发出奇异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波浪般起伏,令我的脸潮红难当。
他紧紧贴住我光滑的身体,狠狠激烈地律动着,狂野地抽动着,激动得无法自己。达到情欲顶端的刹那,还发出了野兽般的激烈声音。
激情高昂的一刻终于结束,一切又归于宁静。
我们的身体已然湿透。他的赤裸身子湿漉漉地贴在我身上,好一会儿都不肯移开。直到我用手试着推开他时,他才缓缓从我身体上起身。
他赤裸着身体下了床,拿起床头桌上的一杯水,坐在我身旁:“想喝水吗?你经常在晚上这个时候喝水。”
我摇了摇头,抓起落在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翻了个身,沉沉睡去。睡意朦胧中,只觉得有一个滚热的身体钻进了被内,赤裸裸地紧紧挨着我,并温柔地搂住我的腰。我想拔开他的手,可因困得厉害,嘴里咕哝了两句,最后作罢。
自那晚之后,我们经常一起在床上疯狂翻滚着、纠缠着,周身滚烫得几乎起火。寒冷的飘雪午夜,室内一片温暖,发出噼啪响声的壁炉,夹杂着我们缠绵的呻吟和喘息。
我把他的双手缚在床架上,蒙住他的眼睛,将鲜嫩的白色奶油和甜美的澄黄蜂蜜倾倒在他身体上,俯下头,轻轻,细细地吸吮着,一点一点地,舔遍他的胸膛、小腹,接着往下,直至柔软的金色毛丛深处。
被蒙住眼睛的他发出激烈的呻吟声,暧昧着,缠绵地,含糊不清道:“赵甜心,我怀疑你是不是刚成为真正女人的甜心?”
“怎么了?”我一边轻轻地舔着、吮吸着软丛奶油,一边娇柔地问道。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暧昧的笑声:“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其码得生上两三个孩子才能有点女人味。”
我抬起脸,嫣然一笑:“我们那儿有个特殊的风俗。如果你愿意付上一定的钱,可以观看正在进行的男女性事。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双眼仍被蒙得紧紧的他不由大笑:“还有这种事?”
“是的。”我指的是某些限制级片子。
他边笑边道,笑得似乎不可扼止:“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窥伺是你嗜好。难怪你从前在埃加尔森林会偷看我们的冬季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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