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忆起往事,我的脸突然发烫,“我只是因为追一只小狗似的动物……”为了掩饰窘态,我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热吻他的柔软奶油处,比刚才更为热烈和卖力。他的喘息声粗得厉害,呼吸声急促异常,脸上的青筋在壁炉火光下清晰可见。
“松开绳子……”他大力喘息呻吟着,连说话都变得很吃力。
我就像逗他玩似的,不断用舌尖挑逗着他昂然高挺的硬物,硬是不肯为他“松绑”。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的两手猛地一用力,竟扯断了那条被绑得紧紧的粗绳。我停止了吸吮,睁大眼,吃惊地看着这个大力士。
他焦灼难耐,连眼睛上的布都没来得及扯开,庞大的身子逼近过来,竟准确无误地扑在了我身上,把我紧紧压在身下,将火爆热情瞬间点燃。一场翻天覆地的火热激情就此再次开始……
一连几天不分白天黑夜地“战斗”,让我逐渐腰酸背痛,他才罢手。这五六天里,他撇下所有事务,与我一起在房内颠倒日夜,不分时辰地纵情欢乐,在火光与呻吟之间,与我紧紧纠缠,在墙上投下交缠晃动的暧昧影子。
“照顾好夫人,醒了知会我一声。”他临走前对门口的使女说道,使女们惶恐地应了下来。
我迷糊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很快就睡得昏沉。
刚入夜不久,夜空又飘起了大雪,雪花纷飞地落在庭院里的花花草草上,几寸见方的青砖石上早已积满厚厚白雪。
刚醒来的我坐在大厅的白色台阶上玩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点变凉,才忙不迭地起身进了厅内。刚在壁炉前的地垫上坐定,就见一身黑色长衣的艾洛尔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我面前,坐在了我身边。
使女们此时鱼贯而入,将晚餐摆放在我们面前。这几天有点纵欲过度,消耗过大,我吃得比较多。他则吃得相对较少,还偶尔停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吃相。
我放下手中烤肉,用油腻腻的手就要捂住他的眼睛:“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连忙避开,避得很巧妙,我的手扑了个空。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窘”样,我笑出了声。
晚饭过后,他离开了。我独自站在厅外台阶上,随意抓起宽大草叶上的雪团,捏在手心里,热度将雪团渐渐融化,晶莹水珠从指缝里滴落,阵阵冷意从掌心延伸至手臂,至身体。
我明白,我还没有爱上他。酒后乱性,为的是逃避突然得知欧伊密与另一个女人大婚的痛苦。之后与他多日在一起,也是为了逃避。情欲里的沉沦,和激情的遗忘,可逃避很多痛苦,包括不能回家的遗憾和与这个凤凰族长的新关系等。
我又抓起了一个雪团,用力扔向了远处。
我不想和那个族长终生相守在一起,更不想和其他凤凰族的女人一样,生孩子就像生蛋一样,产下一个个凤凰蛋后,然后等着孩子破壳而出。我猛然浑身发毛,毛骨悚然。
我是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难道要在这个野蛮人的地方过上一辈子,还要为这里嗜血如命的男人生儿育女?天,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