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陆母会持家,日子还是过得相当滋润的。
苑如也时不时的拿些绣件出来,让陆母出去卖。都是小件,银钱不多,补贴家用却是足够的。
期间,正宵跟秦恭通了回信,那绣件果然送了过去。秦恭回信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正宵到是冷静了下来。隔了两三日,给她送了一幅画上来。还有一笔生意:“秦大人说,请姐姐帮忙绣这幅画,绣得了,奉上白银千两。”
苑如最初其实有些想拒绝,可想想几年后,他就是亲王……而且还有无尘在呢。真说起来,便是没有白银千两,真要她做什么,她又能拒绝么?
所以,只能接受。
“秦大人可说多久要?”
“明年三月出来就好,听说是要送给圣上的寿礼呢!”正宵很兴奋。
“行,我记着了,会绣好的。”
……
很快,乡试的结果下来,正宵虽不是三甲,却也榜上有名。
他略微有些黯然,却很快就调整过来了。而陆家依旧一片欢腾,贺喜之人不断。毕竟,正宵才十岁。本就是这一届里年纪最小的参考生员。
家里连接宴客几天,同窗,夫子、左邻右舍、以及一些主动上门道贺的人。连带着,陆父的酒生意都好上几分。
苑如日日待在后院,安静的绣花酿酒。
她趁着家里不注意时,从家里准备的大号的酒瓮给拿了几个进空间。如今,她空间里的酒,却是很足很足。
而这一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她的酒量越来越大。
靠着喝酒来练功,开始的时候,那些酒一入喉便化为能量,冲击着经脉。大抵都是酒劲耗光了,她也不会有半点醉酒的状态。
到如今,许是因为那根经脉越来越长,每一次入定需要的酒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半葫芦,到如今的,要两葫芦。
苑如想,大概这也算是一种实力的增强吧?虽然她一直没弄明白,她练的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威力。似乎就是多了一条经脉,绣花的时候更快更好了。其他并没有什么变化。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又是年关。
进腊月,陆母与陆父带着正宵回了陆家村。相对于陆父陆母,所谓家,还是在陆家村。父母的坟在那里,陆家祖祖辈辈都在那里,他们的根在那里。
所以过年,自然也是要去那里的。
陆母的意思,自然是想带着苑如及两小一起回去的。及到临出发前,无尘突然不舒服起来,虽然只是普通的小感冒,可这冬天本就冷,孩子生病再在外面奔波,她如何放心?干脆,她留下来照顾无尘,再一看无忧也还是个孩子呢,这大冬天的,一路折腾下来,怕也是受不住,便也干脆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