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说着,声音蓦然一低,只是后来老爷来不及跟夫人和大爷提起此事,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况氏听罢失望极了。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看来这白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莫不是白世锦当真是走的太急,没来得及交待清楚这笔财产的所在?
况氏心烦意乱地遣退了白福,开始琢磨着等白世锦的丧事办完之后,她要去秋霜院好好的翻一翻才行。
这笔财产一日不冒头,她就一日无法安寝。
从宫中回来的白景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况氏上前替他除去外披,又让丫环去捧热水。
因为白世锦的事情,少不了况氏里外操持,所以便解了她原本的禁足,况氏借机服了软,表面看来什么都听白景亭的,一副悔过的模样。
白景亭生性宽厚,见她这些日子忙里忙外的那么尽心,便也不再同她计较之前四处宣扬白瑾瑜即将要成为太子妃的过失。
故此刻况氏见他脸色不妙,究其缘由,白景亭还算和气的道:今日我见着了太子殿下。
不管是为了况氏放出去的传言也好,还是为了两个孩子的意愿也罢。这件事情,要趁早定下来才行。
所以白景亭今日百忙之中,又抽空去了宫中。
况氏的眼睛顿时亮了,原本打算旁敲侧击的从白景亭这问出些什么,却不料白景亭主动告诉了她结果。
看那意思,是确定了非要银儿不可
正文、383:为叶落银而来
况氏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了白世锦,宫里竟然还一心想着选那个丫头!这根本没道理啊!
白景亭眼中却隐隐闪过一抹思索。
当时卢治跟他明确透露出这个意思的时候,睿郡王荣寅也是在场的
或许事情,正如他起初猜测的那般,宫里之所以如此只怕另有谋算。
翌日,空气中白雾缭绕浓重,寒风猎猎,已过辰时,却仍旧不见朝阳。
华正街上,隐隐传来人群的哭号声,和仪仗队伍敲打吹奏的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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