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话题不好多说下去,几人便都自觉地不再多提。
这时,却听人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来:对了, 你们听说没有啊,东家今个儿一大早就去外地了。
什么?东家这不是才新婚头一日吗,怎么就去外地了?茶娘们惊讶不已,这新婚燕尔的,加上近来茶庄里也没什么事情好忙,东家不该是在家好好陪陪娇妻才是吗?
那谁知道呢或许是临时有事也说不准。
众人听在耳中,就笑笑代过了,大多人心里都是有了数儿,现在茶庄里正当清闲,能有什么事儿可以让东家抛下新婚妻子去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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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折清也的确是去了外地,一来,的确是有些事情需要他去办,二来则是,他想借这个机会冷静冷静,好好地想一想,以后该怎么面对落银。
申时,叶宅。
落银今日还暂且不能下牀走动,半日下来都躺在牀上看书,脸色很平静,完全看不出这几日在她身上都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看到书上一处略有些好笑的情节,落银微微弯起了嘴角。
这时,就听外间传来了一阵叩门的声响,问道:银儿,睡了吗?
是叶六郎的声音。
没有。爹您进来吧。落银将书搁到了一边,回应了一句。
叶六郎这才推门走了进来,落银一眼瞧过去,觉得略有些心酸内疚。这几日叶六郎想必没少为她的事情操心伤怀,以至于短短几日时间,他竟然消瘦憔悴的如此明显。
怎么样了,可觉着好了一些?叶六郎边走进来边问道。
落银点点头,含笑道:觉着好多了,头没那么疼,身子也觉得有些力气了。
叶六郎知道她这话不能全信,这个女儿什么样儿他最清楚,向来不会说自己很不好,就是怕他担心。想到女儿的懂事,叶六郎心底的愧疚一时间越发的深重了。
叶六郎在牀边的凳子上坐下,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问道:银儿,经过这件事情。你对自己的以后可有什么打算吗?
落银笑了笑,没急着回答,却反过来问叶六郎,爹呢,爹有什么打算?
叶六郎知道她这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嘴角似有些苦笑的意味,道:爹都可以。爹只希望你能过的开心,其它的爹都不在乎。所以你想怎么做,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爹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