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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不是受害者,一直都是主谋。(走剧(1 / 2)

高稚绝望地跟在谢非身后上了马车,不幸中的万幸,他只顾着与裴澜计较,暂时还没有察觉到赵随之的事。

刚上车,谢非就将她的披风扯下,丢到了车窗外。

“你疯了!”高稚惊呼,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到了。

谢非只觉得空气里都是裴澜的气味,心爱的公主身上沾染了其他男子的气息,让他发狂,他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公主的衣裙,不到片刻就将她的衣衫尽数剥落。

马车内放了叁四只暖炉,还是他先前准备的,听闻她感染了风寒,便想着快些接她回去,又担心车内寒冷,故而多放了几只,如今看来,全成了笑话。

她不仅没有生病,反而还健健康康的和裴澜在街头闲逛!

谢非将那些衣物全都丢了出去,高稚全身上下只余了一件藕粉色的肚兜遮掩,她又羞又愤,几乎就要哭下来:“你太过分了!”

谢非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他将人一把拽到身前,单手掐住了她的脸颊:“嘉宜,你费尽心思地骗我,就是为了与裴澜见这一面吗?”

高稚扭着脸想要挣脱,却让谢非愈加疯狂,他更加用力地掐着,不给她一丝脱逃的机会,公主的脸上都已经印出了清晰的指痕,他也几乎是咬着牙质问:“怎么不继续装了,前些日子不是装得很好吗?”

那些温言软语,耳鬓厮磨,竟然全都是她精心编织的谎言。

谢非生平最恨被人利用,偏偏两次都栽在公主的手上!

骄傲与自负冲昏了他的头脑,失去了理智的男人发了狠劲,一口咬在公主的肩头,公主疼的眼泪直往下流,肩上清晰可见两排牙印和猩红的血痕。

“走开,你这疯狗。”公主受不了这疼痛,手臂挥舞着想要推开他,不慎一巴掌拍在了谢非的左脸,清脆的巴掌声叫两人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公主的嗓音细弱:“我、我不是故意的。”

“嘉宜公主,果真是有些手段。”谢非摸了一把自己的左脸,随即用手擦去唇边刚才残留的血丝,“我谢非捧着真心给你,就是让你这样践踏的吗?”

公主抹了抹眼泪,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副样子,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流下懦弱的眼泪:“真心?你也配吗?”

两年来所有的回忆在这一刻涌上心头,公主声声控诉着:“你出入长乐宫如入无人之境,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压根没有给过我一点尊重,还让我穿着你府上的婢女装束入你内院,尽日地磋磨羞辱,为了方便你自己的苟且行径,还要我无媒无聘就要求出宫建公主府,你要陛下如何看我,你要世家如何看我?”

这些控诉不仅没有唤回谢非的理智,反而让他愈发冷酷,听完之后,他冷冷一笑:“后悔了?当年在麓山的时候,不是公主主动要与臣欢好的吗?”

他如鬼魅一般,抚摸着她的脸:“公主费尽心机,还下了烈性媚药,甚至等不到去自己房中,当着先帝的面,就与臣……”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公主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开始是我对不住你,为了自保求你给予一点怜悯,好救回澄儿。”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谁知道,赶走了桓丞那头贼狼,却又惹来你这条恶狗,如果教我再选一次,我宁愿在麓山就随父皇一起去了,也好过日日夜夜受你折磨!”

“我不准你后悔!”谢非拽着她,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他一遍遍地去吻她的唇,“是你拉着我沉沦,我绝不允许你先上岸。”

公主偏着头,去躲他的吻,这一刻,她不愿再为了任何人屈辱地蛰伏在他身下。

谢非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下,甬道内壁干涩的没有一丝水痕,他发狠似乎地拧着她的花核,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刺入。

“怎么了,公主从前不是一碰就湿漉漉的吗?今日被我戳穿了谎言,连一滴水都舍不得流出来了吗?”他将她脖颈间的带子解开,随手扯下她最后一层遮掩,“流不出水来,一会儿疼的可是你自己。”

说罢,又解了自己的衣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绑住。

“疯子,疯狗!”公主挣脱不了他的力道,然而也不甘心任其摆布,两只手被捆住了之后,她的两条腿也不屈服,用力地去踹他,试图抵抗。

一脚踹在了谢非的手心,他死死地握住了她的玉足,身下的巨物昂起头来,叫嚣着也要报仇雪恨,狠狠凌虐她一番。

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谢非就要刺入她身下的时候,竟然又回忆起在麓山的那个夜晚,喝完那杯茶后,他只觉得额头在冒汗,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侵淫朝堂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跟他使这么低劣的计谋,偏偏他中计了,就因为一时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