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龄。
你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到底吃了多少苦。
陈郁宽闭了闭眼,先挂了。
那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嗯。
挂断电话,陈郁宽给庄棋打了个电话。
喂?宽儿,咋的啦?
我今晚不回去了。
啊?怎么了?我还没问你,你刚才着急忙慌去哪了?
陈郁宽说:去找寒龄。
找小寒妹妹啊,行吧。为啥不回来了啊?你俩在哪儿呢现在?
在医院,陈郁宽捏了捏眉心,她生病了,挺严重的。
啊?!生病了?要不要紧啊?严重吗?
现在还不知道,陈郁宽说,医生还没出来。
那那那,用不用我过去帮帮忙?
不用。你晚上走直接锁门就行了,我明天回。
那用不用给你们送点吃的?
不用,你忙吧。
庄棋:行,那有事打电话。
嗯。
挂断电话,急救室的门正好开了。
陈郁宽着急站起来,却因为蹲久了双腿没力气,整个人差点跌倒。
他是真的怕。
医生?怎么样?
医生简单交代了下病情,病人因高烧导致的暂时性昏迷,现在已经脱离危险,送到病房了,你是患者家属吧?去办一下住院。
听到脱离危险。
陈郁宽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他去办理了住院又交了一系列费用,这才去病房看她。
病床上,寒龄满脸苍白的躺在那,她手上扎着针,胳膊上也绑着监测血压的仪器,整个人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陈郁宽放轻脚步走过去,静静看着她。
她双眸紧闭,人还没什么意识,可眼角处却清晰可见眼泪留下来。
陈郁宽蹲下身,指尖轻轻揩去她的眼泪,然后他握了握她的手,弯腰在她耳边说:不要难过,陈郁宽在这。
陈郁宽在这陪着你。
病床上的人眼珠转了转,指尖动了一下。
睡吧,陈郁宽轻声道,别怕,我在这陪你。
后面的时间,他一直握着寒龄的手,偶尔按铃喊一下护士换药。
期间,他拿出手机给寒弘锐发了条信息。
本来是想打电话的,但考虑到这个时间他可能在上课,所以改了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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