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美人也是这里的魁首。(还一口气点了十个)
说了这么多后,珠珠方才晃着脑袋,有理有据地下结论道:这么多好东西,怎么看都小侯爷不亏的。
这要换了我父王,绝对是最高兴不过了。
姜岁绵往外走的动作一滞,仿佛被劝住了。
岁岁对小侯爷的态度...有些奇怪。浅淡的梨花香气没入鼻翼,小郡主顿了顿,却是提了句好似不相干的话。
具体是哪里奇怪珠珠说不出来,但她心底就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难道这便是母妃口中男女之间的喜欢么?可郡主怎的觉得这种感情好像与喜欢不太一样呢?
还不待人继续往下深思,姜岁绵纤长的睫羽微微一颤,倏地插话道: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珠珠没察觉到这点细小的变动,听她问话,不自觉地就顺着她的话答了:
柿子说等事了了他会摔杯为号,然后我们就能去隔壁了。
灌醉人也是需要时间的。
小少爷点点头,正要重新坐下,屋外却忽的传来了笃笃的叩门声。姜岁绵看向身旁的珠珠。
小郡主一脸茫然。
难道她记错了暗号?
模样金贵的小公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至门边将其打开了来。
外头所立着的却不是萧小世子,而是...
奴家挽栀,郎君可有想听之曲?
不过一个愣神的功夫,空荡的上房已然涌进数位腰肢纤细,身姿窈窕的女子,她们或是怀抱琴弦管乐,或是拿着轻薄的团扇,手腕一转,竟是献起舞来。
只是不知是巧合还是旁的什么缘故,几人献舞之地正巧在小郡主不远处。
两人就这么不着痕迹地被隔开了。
珠珠看着眼前之景,张了张嘴,惊讶道:宫四他们...是怕岁岁等得太无聊了么?
姜岁绵:
而那大开的扇门之后,一道浅青身影缓缓露出面,他手中托着袖珍的白瓷酒壶,在小少爷惊愕的目光中柔步走进。
木门再一次闭合。
不知怎的,姜岁绵下意识猛地往后退了几步。
却是抵上了墙。
清凌的酒液倾落,酒壶旁同色圆杯中渐渐蓄起醇厚的酒香,着浅青薄衫的小倌望着那似乎极为抗拒的小公子,手握小盏,浅浅一笑。
甫一说话就是软到极致的柔媚:
夜寒,公子不若浅酌一杯,暖暖身子罢。
他微软下身,竟是直直地朝着人儿的方向而去,眼瞧着就要碰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