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一路的姜岁绵回过身,随手抽出数张银票来,然后...
当机立断关上了门。
不了,多谢。
吃了个闭门羹的人也不生气,只是来来回回地打量了几眼那银票上的数,哎呦着亲了一大口。
今儿个真真是财神爷开眼,值了。
她边扭着腰,喜滋滋地往楼下走,一边在旁边随意扯了个端茶的小厮,吩咐道:去,把后院那几个姑娘都给我叫来。
话落,她顿了顿,又对着人补充了句:还有宗伶,让他好好准备准备。
虽说或许用不大着,但...万一呢?
这一壶酒下去,可是最暖身的。
银票在手中打了两下,老鸨嗅着这再好闻不过的金钱气,沉醉地眯了眯眼,方才如获至宝地将其揣进了自己怀里。
该接待下一个客人去了。
时辰渐晚,凝香苑里客来客往,那厢的小兔子还不知自己即将陷入怎样的境地,只是望着身前的景致,有些无言。
其实这房内陈设算不得有多差,桌椅之流一应俱全,内外的隔断处还摆着几盆扶桑点缀。若是窗柩支起,凉风就会顺着空隙溜进屋中,深红花瓣微颤,投下一片婆娑叶影。
如果忽略那椅上坠着的那些小物件,以及...内间那老大一张床的话。
小公子顿了又顿,方在那案前找了个稍显空荡的地方坐着。
眼下脱了身,总归有机会问上一问了。
珠珠,你...
她这边刚起个头呢,那边脸颊红红的小郡主就自己贴了上来,把自家哥哥给卖了个干净:是柿子。
是柿子他们说要试一试小侯爷,我才会把岁岁你带过来的。
珠珠是无辜哒,珠珠什么也不知道。
姜岁绵:试一试?
小郡主肯定点头。就是把他灌醉了,然后再找几个美人儿,柿子说这叫酒后吐真言。
其实宫四他们还说了好大一通话,只是她没记全,就记得这些了。
满脑子都是大婚的浔阳郡主有些心虚。
不过好在岁岁并不在意这些。
矜娇的小少爷默然了一会儿,道:陈容他...挺好的。
还是不要闹他了。
姜岁绵站起身,似乎想要做些什么,珠珠见状下意识拉住了人的衣摆。
岁岁担心了?她挪了挪,离人更近了些,软声软气地开口道:
不妨事不妨事,柿子他们又不会动手...(虽然是有这个想法但是没成)
而且那酒都是醉仙楼最好最好的,柿子还从父王的酒库里偷了一坛。(怕寻常佳酿没能灌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