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陆远思虽然同样大胆肆意,但在这种事上,绝没有熟练到现在这种地步,他们圆房后陆远思甚至连和傅承禹对视都不敢,被戳穿以后就故作无谓地看着他,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傅承禹突然很想知道,她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些什么。
陆远思的速度倒是很快,没一会儿便收拾齐整了,出来的时候傅承禹拿起了方才她拿在手上的游记看着,见陆远思出来,这才把书放下,说:“我们出发?”
陆远思整了整衣领,对傅承禹一点头:“走吧。”
盏茗早就备好了马车,陆远思扶着傅承禹上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吩咐道:“洛叶不是想见周故吗?把他带上。”
盏茗有些惊讶,毕竟此次与周故见面,自然是越隐秘越好,带上洛叶这么个一看就十分能惹是生非的孩子与陆远思的行事作风很不相符。
“一个毛头小子罢了,若是这都控制不住,还谋什么大事。”
陆远思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便放下了车帘,一转头看见傅承禹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忍不住道:“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你觉得洛叶能在我们手上翻出什么花来?”
“没有,远思说得很对。”
陆远思:“……”
虽然傅承禹一直在顺着陆远思的话说,但她仍觉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把话题转到了其他地方。
马车缓缓行驶在小道上,此地是个并不算大的镇子,因为处在官道附近,来往行商不少,街上有天南海北的人,倒也热闹,很快到了他们与周故约好的酒楼前。
“这镇子看着不大,这条街倒是繁华。”陆远思下了车,左右看了看,自己安排的人隐没在人群中,并不显眼,将环境打探得明明白白的,她转身去扶傅承禹,说:“承禹,我还有些事情,你先上去吧。”
傅承禹点点头,先行上楼。
此次他们出门,已经十分低调,只带了盏茗和洛叶,让洛叶赶赶车还行,服侍人的事情他可就做不来了。幸而盏茗周到,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此时周故尚未抵达,盏茗摆好了茶点正准备退下,却被傅承禹叫住了。
“盏茗姑娘请留步,”傅承禹看了坐没坐姿的洛叶一眼,道:“小叶子,你先出去一下。”
洛叶有求于人,装起乖来十分得心应手,立刻就出去了,盏茗对傅承禹行了个礼,道:“殿下,不知有何事?”
傅承禹虚扶了她一把,道:“只是有些事情想向盏茗姑娘讨教,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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