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堡中丈夫早死,大权在握的夫人。他是高贵不容侵犯的,无害的外表下,拥有一颗最具阴毒的心。
他看上了丈夫唯一的儿子,在日常相处中,百般引诱了对方。
最后终于按捺不住,趁人不备的时候,阴险地将对方囚锁了起来,让青年只能处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是。”
范情现在很高兴,所以不管郝宿问什么,都会回答。他说着,亲了一下郝宿的嘴巴,唇珠在上面软乎乎地压着,带来特殊的|麻|意。
“我一早就准备好了。”
郝宿回来之前,那瓶酒就已经被他动了手脚。只不过郝宿回来以后,他的计划进行得过于顺利,而郝宿也十分听话,所以范情才会将这个计划暂时搁置了。
可昨天王宫的命令让他意识到,郝宿不单单是他的,他还会飞到别的地方。
范情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做下了决定。
他的计划很周全,现在这个时候,管家已经发现郝宿离开了庄园,去到自己新的居住地了。
而那些需要郝宿处理的事务,范情也会定期派人取过来。执行官并不需要专门前往办公的地方,哪怕待在家里,都是可以的。
但这只是权宜之计,长久下去,必然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不过范情也并不担心,等他将胡家解决了以后,自然会逐步跻身上层。他会掌握绝对的话语权,哪怕所有人都发现郝宿在他这里,又有人能耐他何?
以前他没有想要的东西,所以可以跟胡家同归于尽。
现在他有了,他要将郝宿抓在手心,半步都不要放开。
讲完话,范情便站起身,柔顺的金发顺着起来的动作,弄得郝宿的颈脖有些痒痒的。
窗帘非常厚实,即使外面晴空万里,里面也不曾照进一丝光亮。范情点亮了悬在床头上方,左右两边的蜡烛。
烛光将房间内映亮了不少,隔着眼布,郝宿瞧见了范情的行动轨迹。
他看得不甚清晰,却依旧能感觉到范情浑身上下都冒着喜气,像一头长满了白色卷毛的小羊。
小羊在蜡烛亮了以后,就又乖又不知足地凑过来继续亲人。
他早已被打破了所有的教义,也不在意这一遭了。因此要比往常更烈,带着玫瑰扎人的刺意。
吻完过后,范情又摸摸郝宿的嘴巴,最后捏捏郝宿的喉结,好半天才落下一句意味不明却又含着点委屈的话。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