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她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干净宽敞的病房,而是破旧斑驳散发出霉味的两居室,一时间竟懵了。
紧接着,她看到床边的云念栀,尖声质问:“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云念栀语气极度不耐:“医院把你给退回来了。”
云母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云念栀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打算专注奥数,在接下来的竞赛中脱颖而出。
她要悄悄惊艳所有人!
云母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闭眼再睁开,她还是在这个简陋,破旧的房间里!
没有嘘寒问暖,对她体贴入微的护士,也没有充满花香的窗台,云母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大嚷大叫唤着云念栀的名字。
但她嗓子喊破音了,云念栀也没有回应她。
她不是容少的丈母娘吗?医院竟然敢把她退回来!?那她的病怎么办!?
药效消退之后,云母久违地又体会到腺体的剧痛,疼得身体直发颤在床上打滚。
与此同时,容怀和牧炎正坐在豪车后座,驶向牧炎的家。
系统正兴灾乐祸实时监控云念栀那里的事情,对容怀说:“云母正在床上打滚呢,要疼死了。”
容怀眉眼不抬:“她应得如此。”
云母也并不无辜,她的腺体癌就是年轻时的结果,正因她是个趋炎附势的拜金性子,还从小就把这种思想传授给云念栀,容怀让她住最好的医院,安排专人照顾她,但她一点都不满足,也不懂感恩,还教唆云念栀一边吊着容怀,一边另攀高枝。
死有余辜。
系统都恨不得吐云母一脸唾沫,这种货色给她用医疗设备都是浪费公用资源。
容怀不当冤大头才是对的!
它俨然忘了它的任务就是给气运之子送资源送人脉,成就气运之子。
不知不觉,目的地到了。
牧炎家在一幢破旧的老楼里,门口就是垃圾堆放处,还有一大滩腥臭的淤泥积水,两位妇女就站在积水两边对骂,这在老楼里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毕竟楼里住的都是些社会底层的人,经常为了鸡毛蒜皮的事也能吵上一整天。
牧炎不想容怀涉足脏污的地方,拉开车门:“我一个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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