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个更加适合乌朱的差事,并且这份差事离家近薪酬多事情不忙也很有成就感。那就是去做官学的术算夫子。
如今的官学开设的课程几乎都是在教孩童认字,术算这一块就是空白。若是能让乌朱教育凉州的孩子们学习术算,以他的能力,必定能带出很多优秀的学生。
颜惜宁先前同乌朱接触过,乌朱虽然大部分时候不善言辞,但是一旦涉及到术算,他能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听乌朱讲题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至少以颜惜宁的感觉而言,他觉得乌朱会是个很好的数学老师。
而且乌朱这样的人不止能教孩童学术算,还能教成人学。如今的凉州除了富贵人家和官员识字外,普通百姓识文断字的不多,会术算的就更少了。
颜惜宁已经帮乌朱安排好了:官学逢五逢十休沐,每日上一两节术算课,一节课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你就是自由的。如今我们凉州百废待兴,好多文官空有理论,你若是有空可以开个辅导班,我会鼓励凉州官员到你这里来补课
乌朱被颜惜宁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不过他听明白了:我懂了,就是让我教人学术算是吗?这个容易。作为辽夏大儒,乌朱的学子遍布周边好几个国家,他有丰富的教学经验。
说干就干,颜惜宁领着乌朱直奔官学而去。此时正是孩童们上课的时间,朗朗读书声穿过院墙飘到了大街上。进官学中转了一圈后,乌朱对里面的环境万分满意:是个好地方。
小是小了些,但是满是书卷香气,是他喜欢的环境和氛围。不过还有个重要的问题:夫子的束脩高吗?
乌朱迟疑道:若是我一人也就罢了,阿茵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我虽然不能让她过先前的日子,可也不能苦着她。
颜惜宁一听就乐了:你同我来。
青天白日之下,颜惜宁拉着乌朱两蹲在官学外的长街上。这两手里抓着土疙瘩在青石板上涂涂画画。颜惜宁分析道:在官学做夫子每月薪资有五百个铜板,一年就有
乌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些心动:六两!
要知道平昌城的县官一年的俸禄不过十两银子,做夫子能有六两银子,已经不少了。
颜惜宁点点头:是啊,虽然这些薪资和你之前的待遇没办法比,但是平昌城房价便宜物价低,六两可以买三间瓦房了。
这还没完,颜惜宁继续分析道:如果你再给官员补课,一个官员收两百个铜板,平昌城现在大大小小的官员大几百,就算你一年只能给两百个官员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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