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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联系徐言时时,徐言时心中虽有震惊,却又不着痕迹的应了。

卞叶文坐在之前苏存,程易远所坐的位置上。

徐言时缓缓给他倒了一杯清澈浓香的茶,“卞总怎么会找到我?”

“应温博之前来找过你吧。”

卞叶文的视线并不锐利,却又直截了当的问。

徐言时眯着眼瞧他,却听卞叶文说,“应温博应该也告诉过你,他和闻人先生是竹马,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卞总想说什么?”

对于徐言时的问题,卞叶文避而不答,反而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徐言时坐着未动,等待他开口。

卞叶文本来只是一个毕业后从事民事诉讼的律师,他主要负责的是民事纠纷,又是社会性质,吃力不讨好。

惹了大人物,他也没了饭碗,只能接散活,一次去孤儿院做法律援助,他遇见了闻人涿。

当时闻人涿已经在奉城极为有名,他的公益做的极好,惠及到实处,真正切切的帮助了不少需要帮助的人。

在孤儿院看到闻人涿,他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不过听到闻人涿他的妻子和院长的交谈,他才发觉到,闻人涿和他的妻子都是这个孤儿院的孤儿,接受社会援助,他们才上了大学,最后从商。

卞叶文默默的听完他们的谈话,最后去和一些孩子进行简单的普法。

“我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和那些孩子们说了一会儿话,闻人先生便来问我,说他的身边缺了一个私人律师,问我能不能去做他的律师。”

现在的卞叶文年龄已到中年,却半点没有发胖,不像应温博那般,浑身膘肥。

他的腰背有些驼,看样子像是常年伏案造成的。

带着细微皱纹的脸上没有什么笑容,卞叶文沉重的说道,“我亲眼看着闻人集团越做越大,董事会中也变得越来越复杂,闻人先生整日同那些狡诈,唯利是图的利己商人打交道,不到两年就瘦了许多,他常向我开玩笑,说自己可能活不过四十岁就得累死。”

“那时候应温博也是闻人先生的律师,不过他的实权比我多得多,一次偶然,我听到应温博向闻人先生要股份,闻人先生拒绝了。”

“应温博从闻人先生的办公室出来,整个人都不像平常那样冷静,看上去十分气愤,我以为他是想要钱,不过闻人先生没有给他罢了,后来我才明白,这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闻人先生在夫人怀孕之后,便立下了遗嘱,这件事只有我知道,遗嘱也在我这里放着,他和夫人去世,我悲痛至极,就在葬礼上,应温博竟想宣布闻人先生股份由他接手。”

卞叶文说起这件事,脸上泛起的怒意几乎肉眼可见。

“我这时候才明白应温博狼子野心,闻人先生的遗嘱被我公布于众,法院派来的人同我一起进行了财产核算,闻人集团的董事会被解散,人走的走,卷着钱就跑,我就把闻人基金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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